他拂開她緋紅小臉上散亂發(fā)絲,而后直起身,將劍拔弩張的分身推進她體內(nèi)。
原婉然輕喘別開頭,順應(yīng)丈夫的湊近大張雙腿,好讓他暢通無阻。
男根火般燙,鐵般硬,粗長碩大,把她小巧的蜜穴口撐得老大,柔嫩的花徑不住蠕動,適應(yīng)這外來而猶然陌生的硬實飽滿。
“唔……”原婉然刻意放松身子,承迎韓一的推送。
她的花穴緊窄,韓一的分身則頗為可觀,盡管對方刻意留情,可一記隨便的輕細(xì)出入,都從蜜穴口到媚肉掀起一陣鮮明而色情的拉扯。
惟因如此,韓一稍施手段便很快弄得她舒服起來,他又低頭與她親嘴,甫經(jīng)人事的嬌怯女體上下兩頭承歡,那春水便津津地流將出來。
韓一見她身子熱了,便開始賣力插送。
“相公……”她嬌呼,纖手揪起床褥,一絲不掛的雙腿勾纏丈夫精壯的軀體,纖纖小腳輕擱在他腰后。
她的蜜穴不斷受到強大充盈,快樂直直碾過花徑,秀氣嬌美的腳趾便要蜷曲。
“阿婉……”韓一呼喚乍聽柔和,其實似有若無緊繃,張弛著欲望。
他反復(fù)沖擊身下嬌小的她,聳臀挺進,將她下身頂?shù)瞄T戶大開,男根充實蜜穴,磨過嬌艶沾露的花瓣,蹭過花瓣上瑩紅的蕊珠,將快意度給他青澀的新娘。縱然是為凝聚下一波歡愉而不得不退出,不到眨眼工夫,他便迫不及待擠回她溫軟濕潤的體內(nèi),再行占有。
“啊……”原婉然止不住嬌吟,教丈夫搗弄得酥軟歡快,身心激蕩沉醉。
快感綿綿而至,有增無減,她的呻吟翻作嬌啼。
“阿婉,難受嗎?”韓一俯身探問。興許一回生二回熟,他對女子枕間情態(tài)開始心里有數(shù),因此問歸問,腰臀卻有條不紊認(rèn)準(zhǔn)她俐落聳弄。
原婉然呼哧嬌喘,將螓首一搖,“不,不難受,你……”她原意說“你不必?!?,話到嘴邊,終究只道:“我很不難受……”
韓一聞言,磨過她花徑最軟弱的地兒,刻意添上勁頭,“這樣如何?”
原婉然弓起身子,抓住他手臂叫了聲,半晌吁吁道:“不……更不難受……”
韓一便擺動窄臀,輕巧變換角度插弄,試探如何使她更加歡快。
“阿婉,再插深些可好?”他認(rèn)真研究,問的行的卻是歡淫之事,教原婉然嚶嚀一聲,花徑又一波絞動,不由弓起玉足。
韓一本錢豐偉,行動又小意溫柔,原婉然受他愛狎,心上體內(nèi)雙重暢美,歡喜重重而至,久而久之匯成狂歡,她應(yīng)付不來,要吐出整字都難,只能無助嬌喘。
韓一卻是游刃有余,持續(xù)不懈結(jié)實撞過她一應(yīng)敏感處,讓她快樂難當(dāng)。
“呀……相公……啊啊……”原婉然哀叫,粉頰、胸脯泛出動情紅暈,呼吸嬌弱紊亂。
很快她不行了,歡快匯作洪流,在韓一的侵略下席卷她知覺,她魂酥骨軟,周身起了戰(zhàn)栗,三萬六千個毛孔都在叫囂快活。
那種感覺要來了,她嗚嗚哭了,那殘暴的快感要回來了,許她以人間極樂,交換吞噬她賴以安身立命的自己。
她使出僅剩氣力,將修長雙腿勾牢韓一腰間。
“阿婉?”韓一輕聲探問。
原婉然睜開汪汪淚眼,朝籠在自己上方的丈夫伸出雙臂,用氣音顫聲嗚咽:“你抱我……你……抱我……啊……”
韓一依言俯身,雙臂穿過她腋下抱住她,她嗚嗚哭泣,圈住他頸子與之臉龐相貼。
將自家男人堅實的身軀抱個滿懷,也受他牢牢擁抱,原婉然如同得了命,三魄六魄在驚濤駭浪里得了著力處。
“相公……啊……相公……”她想哭叫,然而歡快太過強烈,漸漸沒了聲響。
韓一還在她體內(nèi)馳騁,順著蜜液的水潤在她開始收縮的花徑?jīng)_刺,火熱的欲鐵一次次沖開擰絞的媚肉,頂?shù)蒙硐氯藥子煽瘛?/p>
沖刺一陣,總算他也到了極點,最后一記仿佛連囊袋都要塞進的侵入,男根在她花徑深處強而有力抖動,釋出白濁。
原婉然當(dāng)不起他最后一擊,三魂六魄碎落成漫天煙花。
她徹底失去了自己,聽不見,看不到,在無法承受的狂喜中昏了過去。
回過神時,極樂的余韻猶在體內(nèi)回響,她花了會兒工夫,方才重新覺出自己肉身的存在,那血肉的分量、心肺喘不上氣的逼仄,以及發(fā)鬢肌膚一層細(xì)薄水意。
韓一俯身,捧住她面龐低聲問:“還好嗎?”
“嗯?!彼难郯腴w應(yīng)道,經(jīng)過兩次歡好,嬌嫩的嗓子略顯沙啞,多出前所未有的水軟嫵媚。
韓一眼睛剎時冒出原始精光,到底只在她嘴上親了親,把嬌軟無力的她攬進懷里抱住。
原婉然依著他精實肌肉,精疲力竭,卻又安穩(wěn)踏實。這時蜜穴傳來一陣微癢,她可以覺出一股水液劃過花徑,往外淌流。
這回,那水液不單是她為歡愛涌出的春泉。
她纖手悄悄撫上自己肚皮,眉目舒展出一片欣慰。
她要給韓一生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