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正本能的閃躲,皺眉,開口問她有事嗎?說也奇怪,岑雪和岑桑是姐妹,樣貌也有幾分相似??僧?dāng)她靠近,蔣正打心底里抵觸,甚至覺得有幾分惡心。
岑雪見美人計(jì)失效,改了策略,說起了岑桑的過往,添油加醋,用詞難聽。她說岑桑從初中開始早戀,各種打架斗毆,小小年紀(jì)和學(xué)長談戀愛,各種勾引男人,更過分的是,為了考試成績,還爬上老師的床。
岑雪之所以敢這么說,因?yàn)樗V定,岑桑這么保守的人,估計(jì)還沒和蔣正睡過,而且這男人,很有可能是岑桑找來演戲的。
所以,即便登記結(jié)婚了,她不也還有機(jī)會。
“同為姐妹,你這樣說自己的姐姐,不覺得過分嗎?”
蔣正實(shí)在聽不下去,冷著臉開口,望向岑雪的目光,銳利冰冷。岑雪心頭一凜,不想輸了氣場,咬了牙,說自己說的是事實(shí),她敢做,為什么我不能說?
不想和她糾纏,蔣正起身,去了陽臺,從口袋掏出煙,點(diǎn)燃了一支,青白的煙霧很快燃起。其實(shí)他很少抽煙,今天過來,準(zhǔn)備了,以防萬一。
一支煙燃盡,回到客廳時,岑桑正好從摟上下來,見了他,想去拉他的手,打算離開。
“胡鬧!”隨之而來的是岑左鳴的聲音,說難得來一次,吃過飯?jiān)倩厝ァ?
“這頓飯,還真沒法吃!”
岑桑揚(yáng)起頭顱,站在朝樓梯口的父親說了句。她知道自己脾氣有些倔,可不想繼續(xù)呆在這里受氣,也不想讓蔣正看到她更多難堪的過往。
倆人離開了,車上,氣氛有些微妙。岑桑偏頭看著窗外不斷倒退的風(fēng)景,沒說話。
中午刺眼的陽光,落在她白皙干凈的小臉上,幾近要穿透她的皮膚,飽滿的五官就像是被鍍上一層淡淡的金粉。
蔣正忍不住多看了幾眼,后來,他開口說,你妹妹說了很多關(guān)于你的事。岑桑偏頭,表情有了些變化,問岑雪都說了什么?
沒有刻意隱瞞,蔣正把當(dāng)時的情況說了出來。男人的嗓音醇厚,即便是說著令人惱火的字眼,聽在耳里,少了些戾氣。
岑桑靜靜的聽完,不屑的嗤笑幾聲,開口評論:“這倒是像她會做的事?!?
“你就......沒什么想說的?”
蔣正在紅綠燈的檔口,問她。本以為,聽到別人這樣詆毀自己,怎么著,也會辯駁幾句,可岑桑表現(xiàn)的太過正常。
雖然打心底里相信岑桑不是那樣的人,可如今她這般無所謂的態(tài)度,讓蔣正的心,莫名有些堵。以致于當(dāng)岑桑說請他吃飯,當(dāng)是報答他傾情演出的酬勞,他拒絕了。
正好當(dāng)時周教授又打了電話,說觀測臺看到最近氣象異常,讓他趕緊回去一趟。蔣正開了車載藍(lán)牙,沒有避開岑桑,答應(yīng)今晚回去。
既然他有工作要忙,岑桑也不好意思繼續(xù)打擾,讓他找了個地鐵口放下自己。
蔣正本來想直接送她到舞蹈室,可轉(zhuǎn)眼一想,還是算了吧。
下了車,岑桑覺得蔣正情緒有些不對,卻又說不出是哪里出了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