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想上他了。
雖說默少從來都是行走中的春藥,可她今天被操得那么慘,還想這種事情,是不是變態(tài)?
再眨了眨眸,肖遙伸出雙手,開始幫秦默解衣服的扣子。
身體上的異樣越來越強(qiáng),她每解一顆扣子,幾乎都深吸一口氣。
難道,默少給她吃的是媚藥?
“你不好奇,我給你吃了什么藥?”秦默垂眸看著面前的女孩,低沉的聲音再次響起。
“好奇?!苯K于將男人衣服的扣子全部解開,肖遙蹬著腳尖,幫他將衣服脫了下來。
“意思是,你對誰都那么聽話嗎?”
想到自己要操的女人,在那個“先生”面前唯唯諾諾的模樣,秦默的心情就不好。
“不是?!毙みb眨了眨眸,雙手放在秦默的皮帶上,“默少,還需要伺候嗎?”
她抬眸看著面前的男人,臉色比剛才紅潤了不少。
“你就天天等著伺候男人?”秦默濃眉輕蹙了下,氣息是熱的,話卻是冰冷的。
“我說了,不是!”丟下一句有點(diǎn)脾氣的話,肖遙低頭,“哢嚓”一聲解開了皮帶的扣子。
沒等秦默再說什么,肖遙將他的皮帶拉下來,解開暗扣,將褲子的拉煉拉開。
經(jīng)過一個隆起的“山丘”,她拉著他的褲子蹲了下去。
“如果可以,我也不想伺候你,可你那么厲害,我能不聽你的話嗎?”
“被你操爛,我也認(rèn)了,是我先勾引的你,可要是默少什么時候心情不好,找十個,二十個男人過來輪我,我
要怎么辦?”
想到先生的話,肖遙連聲音都沙啞了。
雖然事情還沒發(fā)生到自己身上,可她總覺得遲早會有這么一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