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那若隱若現(xiàn)的輕薄透紗,林芊歡臉有點紅。
當年她和郁寒的婚事雖然有些倉促,但該準備的一點都沒落下,光是婚紗郁寒就給她定了好幾套,以便在婚禮的不同環(huán)節(jié)搭配不同的婚紗禮服。
可這件不一樣。
這件是特別的。
這件并不在郁寒給她選擇的范圍內(nèi),是她自己瞞著郁寒偷偷定制的。
作用只有一個,那就是等新婚夜的時候勾起郁寒的欲火,然后讓她美美地挨操。
只可惜那晚的郁寒并不夠熱情。
她期待的性事是被郁撕開紗裙,強勢地掰開大腿狠狠進入,再翻來覆去的兇狠爆肏,可實際上的郁寒溫柔的不像話,全程戴套,動作小心,哪怕最后把她送上了高潮林芊歡也覺得不夠滿足。
哪能夠呢?
她可是被這個男人兇猛又激烈地貫穿過,按部就班宛如交公糧似的性愛哪里還能讓她滿足?
但當時林芊歡心里這種想法并不濃烈,一方面是她爸爸還在醫(yī)院躺著,公司亂成一團,她沒法一門心思放在做愛上,一方面是她太愛郁寒,哪怕身體上不夠滿足,可心里也想著,只要有他就夠了。
她和郁寒分開過三年,深知身邊沒有他的痛苦,如今郁寒又回來了,她已經(jīng)沒法再把他放走。
無論如何都不能放手。
“是不是跟新婚夜你穿的那件一模一樣?”郁寒給她發(fā)來了語音。
林芊歡咬了咬唇,直接把電話給他打了過去:“它只是跟當初那件長得像而已,才不是一模一樣?!?/p>
郁寒聽出了她語氣里的作鬧,就放低聲音溫柔的哄:“那怎么辦?我讓人去重做,好不好?”
“不好,再怎么做它都不會跟當初那件一模一樣了,”林芊歡加重語氣:“都怪你?!?/p>
“好,怪我,”郁寒輕笑:“不過怪我什么呢寶寶?我記得這件婚紗可是你自己扯壞的?!?/p>
“你還好意思說?”林芊歡明艷的小臉染上了怒火:“還不是你郁寒不行?我定這套婚紗的時候就想看它穿在我身上被你扯爛撕壞的樣子,結(jié)果到了第二天,那套婚紗還是完好無損的,我一氣之下,只能自己動手把它給撕了啊?!?/p>
郁寒笑了好一會兒,才清了清嗓子,嚴肅道:“過幾天,再穿一次給我看?!?/p>
郁寒說:“給我個機會,芊芊,這次我一定讓它穿在你身上被撕爛扯壞?!?/p>
林芊歡聽他這么說也放軟了音調(diào):“還有呢?只是把婚紗撕爛扯壞嗎?”
郁寒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啞的要命:“我還會把你的逼肏爛插壞,知道你期待這個,騷寶貝?!?/p>
“誰期待這個了?”林芊歡口是心非地反駁,然后羞惱地掛了電話,捂著胸口心悸半天。
她可真是個矯情的女人。
郁寒正經(jīng)嚴肅,一臉性冷淡的時候,她就想騷話連篇的勾引,各種羞恥不要臉的話都能說出口。
什么老公你肏肏我……老公你插插芊芊的小騷逼……騷穴想吃老公的大肉棒……她張口就來,不知羞恥。
現(xiàn)在郁寒時不時用言語撩撥,對她的欲火和情欲都不再遮掩,她卻又要羞羞答答,扭扭捏捏。
【我是不是有點矯情?】林芊歡問郁寒。
郁寒回的很快:【哪里矯情?我只覺得你可愛?!?/p>
林芊歡:【其實我大部分時候都是想要的,但是我嘴上就會說不要?!?/p>
郁寒說:【這有什么關(guān)系?】
林芊歡:【沒關(guān)系嗎?】
郁寒:【你真不想要的時候會面露疲態(tài),身體也沒那么配合,你假不想要的時候會一邊流水一邊喘的浪蕩,還抬著小屁股扭著腰迎合我,芊芊,這我能分辨?!?/p>
林芊歡:【討厭!】
郁寒:【親親?!?/p>
林芊歡:【不親?!?/p>
郁寒:【那等我回去親?!?/p>
等晚上回來的時候郁寒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掐著她的腰把她按在墻上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