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斯皮笑肉不笑,"我要代表……不,我自己就夠了,謝謝你們。另外,沈,雖然我已經(jīng)被禁止進入中國了,但是我還是希望你能常來美國和我交流。"
沈長澤點點頭,"如果有必要,我會來的。"
"聽說唐汀之正在做一個能讓龍血人壓縮儲存能量的實驗?"
沈長澤微微一笑,"對。"
"能不能多少滿足一點我的好奇心?"
"不方便。"
豪斯露出失望的表情,"好吧,謝謝你肯幫忙,那么我先走了,晚上我會派人送一些必要的裝備過來,希望你們能夠盡快行動。"
豪斯走之后,單鳴依然是相當(dāng)不痛快的樣子。
沈長澤把豪斯留下的資料盤放入電腦,研究了一會兒,然后說,"爸爸,這是個很簡單的任務(wù),結(jié)束之后我?guī)闳ザ燃侔?,真正的度假,你想去哪里都可以?
單鳴"嗯"了一聲,把他膝上的電腦拿了過來,流覽著關(guān)于漢森和那個龍血人的消息。
沈長澤坐到他旁邊,忍不住把手伸進了他的衣服里,撫摩著單鳴結(jié)實的胸肌,舔咬著他的耳廓。
"嗯?"單鳴斜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太閑了?成天就想這個。"
沈長澤誠實地說,"看到你就想。"對于一個正值青年的龍血人來說,身體的精力幾乎是用之不完的,當(dāng)單鳴在他眼前晃來晃去的時候,隨時都散發(fā)著驚人的誘惑力,他的鼻息充斥著單鳴的味道,那氣味對他來說就是發(fā)情的味道,一絲絲扣人心魂,讓他總是沖動地想把單鳴扒個精光,狠狠地干-他。他搶過單鳴手里的電腦扔到了一邊,把他壓倒在了沙發(fā)上。
單鳴身上的衣服也沒穿上多久,又被脫了下來,他的身上有很多傷疤,有得很輕,有得深得嚇人,可就算這些破壞美感的傷疤,在沈長澤眼里,都透著狂野的、致命的性感。
沈長澤在他的前胸胡亂地親吻著、撫摸著,吃飽喝足懶洋洋的單鳴有種別樣的風(fēng)情,讓他血脈噴張。
正當(dāng)倆人意亂情迷的時候,單鳴半瞇著的眼睛只見前面金光一閃,什么東西從沈長澤背后甩了過去。他猛地睜開眼睛,竟是沈長澤的尾巴。
他狠狠推了沈長澤一把,定睛一看,沈長澤還保持著人形,可那條粗長的金色尾巴卻已經(jīng)在他身后興奮地招搖著。
沈長澤正在興頭上,被推開了很是意外,不明所以地看著他,眼神迷茫。
單鳴看著那條甩動的尾巴,胃又開始疼了,他臉色立刻黑了下來,一腳把沈長澤踹了下去。
沈長澤被踹到了地上,這時候他才發(fā)現(xiàn)自己的尾巴不知道什么時候冒了出來,大概是太過興奮了,他竟完全沒意識到。沈長澤抱住了尾巴,仿佛有些羞怯地把尾巴藏在了懷里,偷偷看著單鳴的反應(yīng)。
單鳴臉色特別難看,他站了起來,"你什么時候開始能這樣控制身體了?"
"……不久之前。"沈長澤這時候越是急著想把龍尾收起來,可在單鳴防備的眼神下,就越是緊張,怎么都收不回去,尾巴還不老實地竄了出去,游走在單鳴的小腿之間,想一下子卷住,又怕單鳴發(fā)火。
單鳴一腳踢開那靈活得跟蛇一樣的龍尾,此時他興致全無,悶悶地回房間去了。
他在床上趴了一會,就聽到了輕微的腳步聲,身邊的床墊陷了下去,然后,沈長澤爬到了他身上,輕輕揉著他的肚子,"是不是還疼?"
單鳴沒吭聲。
沈長澤貼著他的耳朵柔聲道:"我那晚上嚇著你了,我很后悔。"
單鳴把臉從被子里抬了起來,扭過來瞪了他一眼。
沈長澤啄了下他的嘴唇,"爸爸,不要排斥我,沒有下次了,好不好?"
單鳴悶聲說,"你太沉了,別壓我身上。"
沈長澤挪到了一邊,但手依然環(huán)著他的腰,不輕不重地揉著他的肚子。
過了一會兒,單鳴的火氣也下去了,他從床上坐了起來,穿上衣服道:"我們?nèi)タ纯窗桑怀鲆馔獾脑?,就明晚行動?
沈長澤也跳下了床,有些沮喪地跟著單鳴出了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