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沖出出口后,沈長澤已經(jīng)不見了,他往左右街區(qū)都看了看,人怎么會跑得這么快。
突然,他有了種被人窺視的感覺,他剛要抬頭,頭頂上的人已經(jīng)從二樓翻了下來,單鳴想也沒想抽出軍刀朝上劃砍,結(jié)果他的手在半空中就被抓住了,手腕傳來一陣劇痛,他手里的軍刀啪啦一聲掉到了地上。
沈長澤把展柜扔到了地上,空出一只手來,掐住了單鳴的脖子,他冷聲道:"你來做什么?"
單鳴直勾勾地看著他,"我來帶你回去。"
"帶我回去?"沈長澤的表情無比的諷刺,他瞇著眼睛,貼近了單鳴的臉,寒聲道:"要是我沒記錯,是你在我背后給了我一槍,把我親手送走的吧,現(xiàn)在,你要帶我回去?"
沈長澤掐著他脖子的手不自覺地收緊了,單鳴的臉立刻綠了,喉間的空氣被迅速地剝離,他無法發(fā)出聲音。
他抓住了沈長澤的手,硬是掰開了他一根手指,"長澤……"
沈長澤雙眼通紅,瞳仁中盡是憤恨與瘋狂,"你有什么資格帶我回去?我像條狗一樣討好你,我把后背交給你,你呢?你做了什么?我真恨不得掐死你。"
單鳴松開了手,他想看看沈長澤會不會真的掐死他。
下一刻,沈長澤把他甩到了地上。單鳴一邊咳嗽一邊從地上爬了起來,"長澤,我們能不能回去再討論……時間有限,你跟我走吧。"
沈長澤的回答是抬起腳尖,點在了他的后頸處,單鳴眼前一黑,暈了過去。
單鳴醒過來的時候,感覺自己在一輛晃晃蕩蕩的車上,他的手腳都被綁了起來,動彈不得。
自己來救人沒成功,反而被綁架了?單鳴在心里罵了一句,想張嘴說話,才發(fā)現(xiàn)嘴也被堵住了。后座太窄了,他根本沒有空間活動,要是不小心從座位上掉下去,夾在椅子之間肯定更難受。他勉強抬頭看了看,沈長澤在開車,車?yán)镏挥兴麄儍蓚€人,單鳴決定繼續(xù)裝昏迷,看看他要把自己帶去哪里。
一方面,他為自己和沈長澤糾結(jié)的關(guān)系而頭痛,另一方面,他也擔(dān)心還留在拍賣行和沈耀對站的趙清玲怎么樣了,沈耀再這么禽獸,至少不會殺自己的妻子吧,唐汀之他們又到了沒有呢?現(xiàn)在局勢如何,他心里一點底都沒有。
他閉上眼睛,想從袖子里摸出小刀片來,結(jié)果發(fā)現(xiàn)刀片早就沒了,沈長澤太過了解他了。
一個多小時后,車停了下來,沈長澤一手抱著玻璃展柜,一手拎著單鳴,走進(jìn)地下停車庫的電梯。
單鳴悄悄睜開眼睛,看了看周圍,附近有些荒涼,人也很少,這是哪里?
很快,電梯到達(dá)了八層,電梯門一開,單鳴看著那下場的走廊和一扇扇的門,就知道這里是酒店。
沈長澤打開房門,把單鳴扔到了床上,然后抱著那個玻璃展柜,放到桌上,研究著怎么打開。
那展柜是個五厘米厚防彈玻璃組成的籃球大小四方體,鑄造的時候除了頂蓋,是一次成模,沒有縫隙,由指紋開啟,由于太厚,用蠻力破壞必須有工具,光靠槍是不行的。
沈長澤發(fā)現(xiàn)暫時無法打開展柜后就放棄了,他把目光投到了單鳴身上。他站起身,一步步朝單鳴走了過去。
單鳴能感覺到一邊床墊陷了下去,緊接著沈長澤抓住了他的衣領(lǐng),"你還要裝到什么時候?"
單鳴睜開了眼睛,皺眉道:"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你究竟在想什么?"
沈長澤修長的手指撫摸著他的下巴,瞳眸掃過他臉上的每一寸皮膚,然后,住著單鳴衣領(lǐng)的手一扯,撕開了他的衣服,他俯下身,舔了舔單鳴的下巴,啞聲道:"我想干-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