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面具動也沒動,任憑兩個身材火辣的性感美人在他身上亂蹭。
突然,一個女人伸出帶著尖刺的手,刺向了死亡面具的脖子。
死亡面具微微偏頭,躲過了尖刺的攻擊,另一個女人一腳踢在他的脖子上,把他踢到在地。
倆人一起撲向而來死亡面具,帶著尖刺手套的手朝死亡面具的各個要害攻去。
死亡面具在地上翻滾了兩圈,然后一個掃堂腿,將倆人掃到在地,接著他跳了起來,抓住了倆人的腿,將她們?nèi)拥搅死夼_下。
單鳴對這場戲興味索然,這也只能騙騙這些外行的觀眾,他一看就知道這是排演好的,估計青火接下來要力捧這對南美姐妹花,讓她們一上場就博得將死亡面具打倒在地的好名頭。
結(jié)束完一場比賽,主辦人叫了半個小時的休息,讓大家重新下注。
觀眾們都在等待著今晚的重頭戲,就是青火會和望月組的終極對決,賭注是京都一個區(qū)的地盤歸屬權(quán)。毋庸置疑,這將是一場精彩的格斗,不僅僅是兩個厲害的打手的較量,更是京都兩大黑幫勢力對封王的角逐。
即使現(xiàn)在時間已經(jīng)是午夜,卻沒有一人感到疲憊,他們?nèi)杠S著,嘶吼著,等待著下一場激動人心的死亡格斗賽。
喬伯俯下身,在單鳴耳邊道:"虎鯊讓我告訴你,臺上的家伙不好對付,我們已經(jīng)部署完畢,你不要拼命,一接到暗號馬上撤離。"
單鳴輕輕"嗯"了一聲。
半個小時很快就過去,單鳴在主持人的渲染和觀眾的催促中,一步步走進了那個大鐵籠,走上了這個血腥的擂臺。
死亡面具站在對面,靜靜地看著他,時間仿佛凝固了一般,他就那么看著他一步步走向自己。
單鳴晃了晃脖子,做了一些熱身運動,對于外界的聲音,他充耳不聞,臉上一片平靜。
死亡面具動了,他踏前了一步,又一步,直到走到單鳴兩米遠處,才停了下來。
戰(zhàn)斗已經(jīng)開始,單鳴不想跟他玩兒互瞪的游戲,再說死亡面具的眼神讓他很不舒服。
他活動了全身的筋骨,感覺精力充沛,于是跳起來朝死亡面具攻去。
單鳴今年三十二歲,是他體力的鼎盛時期,無論是速度、力量還是身體的靈活度,都達到了一個雇傭兵所能達到的巔峰狀態(tài),論空手格斗,他不懼任何一個人類,只要對方是人類。
他飛起一腳,狠狠踢向死亡面具的面門,死亡面具往后一閃,堪堪避過。
單鳴一個旋身,左腿剛落地右腿又起,根本不給對方喘息的機會,又狠又快的一腳又踢了過來,動作凌厲漂亮。
這一下子依然被死亡面具閃了過去,他擋開單鳴的腿,一拳打向單鳴的肩膀,單鳴閃身一避,肩頭被拳頭擦過,帶了一陣痛麻。倆人開始拳來腳往,打得不可開交,動作快的快讓人的眼睛跟不上。
單鳴越大,就越覺得奇怪,為什么這個人對他的功夫路數(shù)知道的這么清楚,就好像在耍他玩兒一般,擋下他的每次攻擊,卻不趁機全力回擊。這讓單鳴心頭生起怒火,攻擊的動作越來越快、越來越猛,而且招招取要害,一步步把死亡面具逼退到了擂臺邊緣。
觀眾們從未見過一個人能將死亡面具置于下風(fēng)的,群情激奮,幾乎快把整個地下車庫喊塌了!尤其是那些押了冷門的人,目光充血,滿臉通紅,恨不得把喉嚨叫破。
眼看死亡面具已經(jīng)沒有路可以退,單鳴飛身一腳,堅硬的鞋尖朝死亡面具的太陽穴踢去。
死亡面具突然一個蹲身,讓單鳴踢了個空,他心叫不好,已經(jīng)回腿往死亡面具的背心脊骨最脆弱的地方踩去,死亡面具一拳打在他的胯骨出,一拳打在他的腰側(cè),這兩擊重拳直接把單鳴打倒在地,半邊身體幾乎沒知覺了。
死亡面具將他的兩只手反手禁錮在背后,把他的身體狠狠壓在地面上,讓單鳴動彈不得。死亡面具俯下身,在單鳴痛的以為自己幻聽了的時候,耳邊傳來了宛若幽冥般冰冷的聲音,"別來無恙嗎?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