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今天他隨隨便便在公共場合安置炸彈就可以看得出,人民在他眼里已經(jīng)什么都不是了。
他要阻止沈耀,他一定要阻止沈耀,在他做更多的錯事之前。
"我的兒子,我希望你能和我分享勝利的果實,而是成為我計劃里的一個敗筆。你好好想想吧,人類能給你什么呢?錢?權(quán)利?地位?這些東西我們信手沾來,他們能給你的東西微不足道,你何苦受制于他們?"
沈長澤低聲道:"你理解不了,我不想多費口舌。"
沈耀冷笑了兩聲,掛斷了電話。
單鳴擺擺手,"事先處理過,定位不出來。"
沈長澤煩躁地把手機摔倒了地上。
單鳴把手機從地上踢了起來,然后一手抓住,再扔回給了沈長澤。那特制的手機異常結(jié)實,毫發(fā)無傷。
單鳴道:"他現(xiàn)在入魔了,跟恐怖分子差不多,他手下的龍血人隊伍在不斷壯大,而且都被他洗腦了,這樣下去非常危險,他早晚會干出一些讓世界矚目的事情。"
沈長澤苦笑道:"他竟是這樣的人。"
單鳴搖了搖頭,目光銳利,"不,他已經(jīng)不是'人'了。"
被沈耀這么一鬧,他們也沒心情在大街上閑逛了,也許暗處就有人在盯著他們。但是這個時候叫基地的人來接他們,也可能造成基地被泄密,唐汀之的意思也是讓他們在外面再呆兩天,他會派人肅清他們身邊的跟蹤者,然后再接他們回來。
沈長澤的住處肯定已經(jīng)被盯上了,于是倆人去了酒店。
單鳴最近頻頻出任務(wù),進賬頗豐,卻沒處花錢,趕緊挑了個最貴的酒店,要了個最奢侈的房間,好酒好菜弄了一桌子,打算認(rèn)真享受一下。
在這危機四伏的環(huán)境中,兩人依然徹夜瘋狂地做-愛,也許是他們彼此都知道,死亡離他們每個人都太近,趁著還有呼吸和心跳,一定要抓緊時間。
他們做-愛,在陽臺上、沙發(fā)上、桌子上、地上、床上,在這個總統(tǒng)套房任何一個他們樂意的地方,盡情地交-合,用最原始的方式貼近彼此,就好像這樣做就能把他們的身心融到一起去,永遠(yuǎn)不分開。
兩天之后,唐汀之派人來把他們接了回去。
一回去沈長澤就被領(lǐng)走了,剩下單鳴接受了所有游隼成員的打罵,覺得他出去玩兒不帶他們太不厚道。
為了賠罪,單鳴直接在實驗室里拉開了賭桌,玩兒起了Black Jack,一群人鬧哄哄的開了三個賭桌,把所有科研人員都看傻眼了。
等唐汀之回來的時候,這里儼然已經(jīng)變成了賭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