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剛看得出神,不知道在想什么。
聽說魚的記憶只有七秒,可是剛才丁循扔魚食進去時,發(fā)現(xiàn)好像并不是這樣。
“好香?!彼劦斤堊郎系南阄?。
許容音去擺碗筷,“洗完手就可以吃,我先給你舀湯?”
“嗯。”
丁循沒有意見,也不怎么挑食,失憶前失憶后都一樣,最愛鯽魚湯,其他菜每樣都吃點。
不知道是不是在醫(yī)院的伙食太差了,回家的第一頓,他吃得一點兒都不剩。
飯后主動承包收拾飯桌和洗碗的活兒,許容音想起上午的信還沒拆,就先去了書房。
她還拿給丁循看。
“什么東西?”
許容音想了想,“小讀者給我寫的信?!?/p>
她這幾年出版了6本漫畫,現(xiàn)在兒童市場好,銷量都挺不錯。但是山區(qū)里的條件比較差,她每年都會捐贈很多過去。
幾乎每三個月一次,她就會收到這些小朋友的感謝信。
丁循過去看了一眼,小朋友的字都比較稚嫩,但很可愛,歪歪扭扭的字跡中,可以看得出很認真。
他們都親昵地叫她“音姐姐”。
“他們都很喜歡你?!倍⊙赐曛?,只有這一個想法。
一張自制的賀卡上,簽滿了小朋友的名字,還有一句——
“音姐姐,杜鵑花開了,你什么時候來親眼看看呀?!?/p>
漫山遍野的紅杜鵑,一定漂亮極了。
丁循問她,“想去嗎?”
許容音把信和賀卡都收起來,“這估計都是之前寫的,現(xiàn)在早已不是杜鵑花開的季節(jié)了?!?/p>
知道她不好意思,丁循沒有再問。
飯后兩人下樓走了一會兒,回去之后許容音就去書房開始修畫稿,丁循坐在旁邊安靜地看書,誰都互不干擾。
只是等她一放下筆,丁循就貼過來問:“可以洗澡了嗎?”
語氣中裹了絲絲縷縷的曖昧,她的臉一下子就熱了起來。
“你要先洗嗎?”許容音反問他。
“都可以,”丁循并不介意,“一起洗也行。”
“不行!”許容音說,“我要先去洗。”
她放下數(shù)位板逃似地跑去臥室,找了換洗的睡衣,浴室門猛然關(guān)上。
丁循捂著眼睛笑得很開心,許容音在浴室聽到后,立馬上鎖。
只是洗完后回到臥室,她才后知后覺地覺得,自己這樣,反而更加像是在乖乖地洗干凈等著他來上。
丁循進來拿衣服時,看到她把臉蒙在被子里,還俯身在耳邊說:“一會兒記得教我怎么做?!?/p>
許容音只露了一個頭頂出來,聞言縮得更厲害了,把自己全部埋進了被窩。
真的…好羞恥。
為什么這種事情做了這么多遍了,還要她來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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