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容音重重點頭,“你說過的?!闭f好忙完這一陣,他就帶她去。
可是時間漸漸久了,這句承諾就像被風(fēng)揚(yáng)過的沙,輕輕一吹就沒了。
許容音本來也沒多放在心上,可一旦他什么都不記得了,她就拼命地想記起所有關(guān)于他們的一切。
哪怕是小到一句“我要帶你去榆市吃海鮮”,她都想告訴他,這些都是真真切切存在的。
丁循心上壓著的那塊石頭像是被人敲碎了一塊,“我沒有?!彼H親她眼角,“但是我會想起來的,榆市我也會帶你去?!?/p>
許容音半信半疑,“真的?”
“真的?!倍⊙瓏@氣,“我下面硬得發(fā)疼都沒哭,你先把眼淚收一收好不好?”
許容音總算是破涕為笑。
他跪趴在身上,她兩條腿都岔開掛在他腰間,他露出來的性器剛好抵在她腿根,灼熱得讓人難以忽視。
許容音都不敢低頭看,“誰叫…誰叫大白天還這樣…”她小聲罵,“活該?!?/p>
丁循撥動肉根,在那肥嫩的肉唇上拍了拍,猙獰的棒身壓在花核上頂磨,“你不喜歡嗎?”
他記得她今早,很享受。
許容音說喜歡是喜歡,就是……有點承受不住。
“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許容音語氣軟軟地說。以前的丁循,才不會這么明目張膽地勾她。
“那是什么樣的?”
丁循不知道他們以前是怎么做愛的,只知道以前的丁循,似乎為了不嚇跑她,一直在溫水煮青蛙。
那個耐性,放在此刻的他身上,估計再也不可能做到。
許容音沒聽懂,“什么呀?!?/p>
“做愛。”丁循想讓她更喜歡,也想讓自己恢復(fù)記憶,“告訴我,我們以前是怎么做愛的,我是怎么做的?!?/p>
她眼睛睜大,咬著唇想說又不好意思說。
丁循視線黏在她身上,往下掃,看到她袒露在空氣中的兩瓣陰唇。
沒有毛發(fā),白白嫩嫩的像塊饅頭,中間是粉色,但因為他剛才弄狠了,現(xiàn)在又紅又腫,沾著亮晶晶的液體和一絲殘留的精液。
丁循撐在她身體上方,眼神銳利地掃回來,盯著她問:“會給你口嗎?”
許容音被他灼熱的目光看得無處遁形,只能輕輕點頭,“會…”
不僅會,還口得很厲害。
她記得第一次的時候,丁循就是把她壓在大紅色的婚床上,口得她噴了好幾次才進(jìn)去的。
想到這,許容音剛剛高潮過一次的小穴又開始纏得流口水,粉嫩的穴肉翕動,無聲地想要被人疼愛。
“那我舔你下面。”丁循用手握住漲硬的肉棒,摩擦幾下龜頭先以示安撫,壓住想直接操她的沖動,極為忍耐地在她臉頰上輕輕觸碰,問:“我給你口,你別哭,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