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用紙巾擦的地方,是下面。
率先剝開兩瓣陰唇的是他的中指,丁循面上淡定地喝著她喂的粥,指腹卻沿著肉縫上下掃動,凸起的硬蒂被他過來的指尖沾上了花蜜,丁循就這么當(dāng)著丈母娘的面,按在上面慢條斯理地揉捏。
許容音嚇了一跳,猛然夾緊他的手,卻控制不住地發(fā)抖。
丁循伸手扶住她手中的碗。
“小心點?!蹦腥四槻患t心不跳地說出這句話,讓她繼續(xù)喂,“灑了我吃什么?”
張嘴含住湯匙時,清亮的黑眸直勾勾地盯著她,仿佛真正想吃的不僅僅是這碗粥。
“你別鬧。”她面色泛紅,喉嚨拼命地壓住即將變調(diào)的嗓音。
只有他能聽見她呼吸中的急促。
丁循在她耳邊,用只有兩個人能聽到的聲音問:“還沒弄干凈嗎?”
他隱約感覺到許容音有些不安,但想到她剛才在床上的主動,這種不安的情緒又像是他的錯覺。
丁循摸索著,手指剮蹭肉唇的內(nèi)壁,指節(jié)上都沾了滑膩的液體,不知道是他剛才射進去的精液還是她流的水。
或者兩者都有。
許容音咬著唇,看許媽還在鋪床,輕輕搖頭,“太多了。”斷斷續(xù)續(xù)的,一直沒流完,而且她小穴緊,精液又會附在陰道的肉褶中,不摳很難流出來。
丁循親了親她耳朵,“沒事,我?guī)湍??!?/p>
手指在外面挑逗夠了,黏液作為潤滑,很輕易地滑到穴口抵著就插了進去。這回丁循有先見之明,率先捧住她手中的碗,另外一只手探進去,指尖在穴內(nèi)來回地勾弄。
“嗯…你別…”許容音真是嚇瘋了,心跳得厲害。
這光天化日的,病房里還有第三個人。
許媽媽鋪好床后又去洗水果,在洗漱間那邊斷斷續(xù)續(xù)地說些話,許容音不敢張嘴答,全靠丁循有一聲沒一聲應(yīng)。
他話本來就少,許媽媽說起話來也不需要人回多少句,沉浸在自己的嘮叨中,沒注意到他們隱秘的動作。
丁循在她耳邊回了句:“誰污染誰治理,你別亂動,我摳出來了?!?/p>
一根手指不夠,他又加了一根進去,撐開小穴刮著內(nèi)壁勾弄,肉褶被來回地剮蹭,淫水潺潺,還真帶出了不少乳白色的精液。
丁循的掌心都濕漉漉的,但他并沒有馬上停止動作,而是繼續(xù)更加賣力地摳她的小穴。
“嗯啊,丁循…”許容音放棄了。
手中的碗被他拿走放在一邊,她伸手攀上他的肩膀,想拼命地咬住唇不讓自己叫出聲,卻還是忍不住埋在他脖頸處,發(fā)出了急促的喘息。
那綿軟的熱氣貼在他耳后,像野火燎原,讓丁循的呼吸也跟著變亂。
硬邦邦的性器勃起,頂在薄被上。
他把許容音的手捉進被窩,按住那灼熱的硬物,唇片貼在她耳邊同樣吹了口氣,“你也幫幫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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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包被們~?(?′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