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擔心,多半是手底下有人不老實了?!奔热皇莾炔康娜顺隽藛栴},那就用丁循的方式解決。
他并不是很擔心,只是那個人想要他的命,他就要揪出來。
丁循撫摸她后背,女人的腰肢纖細柔軟,仿佛一只手就能握住??蓧涸谛厍暗能浫猓指裢怙枬M,就連坐在腿上的臀瓣都極富彈性。
他沒低頭看,但掌心已經感受到了那曲線的曼妙。
輕輕地抽了口氣,丁循克制住埋首在她乳前的動作,只問:“我有點餓了,可以吃晚飯了嗎?”喉結緊到發(fā)顫。
許容音看他眼底濃稠的欲色并沒有散開,試探性地問:“糖醋排骨和蒜香牛肉可以嗎?”
丁循沒意見,“可以?!?/p>
她說要等回家,他就一直忍著,哪怕底下已經硬如石頭。
一起身,原本被壓在她腿心的硬物瞬間凸顯在空氣中,上面還有不少濕痕。
看到這一幕,許容音心口發(fā)顫,吞了吞口水,有點怕回家了……
晚上七點,丁循洗完澡和她吃飯。
頭發(fā)還有點濕,額前的碎發(fā)遮到眉峰,柔和了他五官的冷感,許容音看他吃飯時安靜的模樣,好像能看到他高中時的樣子。
說起來,他們倆還是一個高中的,她以前怎么就沒注意到他呢?
“在想什么?”丁循抬眼,看到她在發(fā)呆。
許容音托著下巴看他,手指擦了擦他額前的碎發(fā),“丁循,你高中那時留的也是這樣的發(fā)型嗎?”
男生在每個階段留的發(fā)型好像都不太一樣。
許容音記得他大學時剪的是要長不長、要短不短,把他那張臉的顏值拉低了不是一點半點。之后剪了個干凈利落的寸發(fā),意外地好看。
后面寸發(fā)留長,抹了摩絲稍加打理,配上那雙狹長的黑眸,冷酷中又多了分魅惑。
像是亦正亦邪的人物。
高中那時的丁循,應該和很多男生一樣,順毛發(fā)型,稚嫩又乖巧。
“嗯。”丁循如她所愿般地點頭,“不過考完之后,我好像剪頭發(fā)了。”
“嗯?為什么呀?”
“忘了?!?/p>
好吧,許容音沒有再問,這也是意料之中的事,他只記得高考前的事情。
飯后兩人又看了會兒電視,但是沒有看很久,編輯給她返畫稿的修改意見,又加了會兒班,到晚上十一點才睡的。
“晚安?!痹S容音很困。
之前怕丁循半夜不舒服,她那張小床離得不是很遠,兩人伸手的話,可以勾到對方的手指頭。
病房內,夜色濃郁,窗外透進一層如水般的光紗。
許容音的手指纏著他的,明明已經困得掀不開眼皮了,尾指還在他手心輕輕撓,“好好睡覺,丁循?!?/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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