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都以為賀遠江什么都不知道,實則他大致已經(jīng)猜出了七八分,只不過假假真真而已。
賀茵進了客廳,他正坐在沙發(fā)上抽煙,見她回來吐了一口煙圈,神情諱莫如深。
她一身嫩芽黃小禮服,襯得整個人小巧玲瓏,肌膚似雪。
“這一天,都去哪兒了?”
蔚瑤此刻不在她身邊,被這么一問,她一時局促起來。這下如何是好,她下意識開始咬自己的唇瓣。這是她緊張的表現(xiàn)。
她果然對自己說了謊。
她結(jié)結(jié)巴巴地“我”不出來個說法,呼吸間全是濃濃的香煙味兒,她蹙起黛眉不知如何是好。
賀遠江盯著她把煙頭摁滅在茶幾透明玻璃煙灰缸里,后又起身不發(fā)一語往樓上走。他可沒耐心聽她磕巴。
糟了,肯定生氣了。突然背后被人牢牢抱住,賀遠江停住了上樓的腳步。
她的臉貼在他脊骨處,“二哥,我錯了,是蔚川哥哥讓我去假扮他的女朋友讓他媽媽過生日開心一點的。”私底下蔚川不許叫蔚總,只好跟蔚瑤一樣喊哥哥。
蔚川?又是他?這種感覺猶如屬于他的私人物品被別人搶去,很不爽。
見他還是沉默,“二哥,你生檀檀的氣了嗎?”
他轉(zhuǎn)過身面對她,滿不在乎地笑了笑:“檀檀,你不是我的女朋友,你有權(quán)利做任何事,我生氣的,是你對我撒了謊?!?/p>
不是女朋友?她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水汪汪的眼睛看著他,她以為他們已經(jīng)是男女朋友了,畢竟他們之間已經(jīng)上過床了啊。
“可是,我們已經(jīng)”她聲音總是低低的,十分委屈。
“噓”他用食指堵在她輕啟的唇瓣上,“并不是上過床就叫男女朋友了。”
“那我們,算什么啊”她也不是埋怨,就是心里有點兒難過。
他一勾唇角,把手放到她裙底下,去撫摸那處緊致。安全褲勒的兩片肥嫩如充血般飽滿,中間肉縫明顯。
手指往里壓了壓,細縫夾著內(nèi)褲往上深陷。
“啊”她輕顫。
“你對我來說,就是這個作用而已?!彼粝乱痪淠涿畹脑掚x開了她的身體回了自己房間。
賀茵疑惑,這個作用?那是什么關(guān)系?
上與被上的關(guān)系。
我努力做一個日更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