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重要的事情很快到來,有管家將一個好幾層的大蛋糕推了出來,蛋糕華麗精致,從糕體到奶油全部都是請最著名的糕點師傅親自訂做的。
本來賀宜燃這么大的人不需要吃什么蛋糕,但是抵不住自己奶奶的那份心意。
黑壓壓的人群圍著這個蛋糕一圈又一圈,女人身上的各類香水味混雜在一起有一種奇異的味道——還好不是什么劣質(zhì)香水。
她站在人群外,穿著他送給自己的白色長裙看著賀宜燃的一舉一動。
賀宜燃點燃了蠟燭,在人群里快速的鎖定林嬌嬌的位置。他的家人絕對不會允許林嬌嬌站在他身邊來,能夠讓她進入賀家的大門已經(jīng)是無比的榮耀了。
于是隔著人群,他與她的目光相互交織著。
林嬌嬌笑了笑,輕啟紅唇:“生日快樂。”她不需要說出聲,但是賀宜燃能夠聽到就好。
賀宜燃用力的點了點頭,眼眶有些酸澀。
剩下的事情不需要她的參與了,大廳里面的空氣有些沉悶,林嬌嬌轉(zhuǎn)身離開去后花園轉(zhuǎn)轉(zhuǎn)。
賀家的后花園也是賀家景色一絕的地方。后花園里鋪滿了半瓶,四周種植了花叢,還有個小池塘,里面養(yǎng)了些魚。
今天的月光格外亮,將后花園的景色照的十分清晰。
林嬌嬌抬頭看了看滿月,山頂上的溫度比城市里要舒服很多,夏日的夜晚里很是涼爽。
“你站在這里做什么?”身旁響起男人熟悉的低沉聲。
林嬌嬌連眼睛都沒有看一眼就知道身邊的男人是誰,她對賀見深實在是一點好感都沒有,于是她選擇沉默不語。
賀見深見她抬頭望天一副不想搭理自己的模樣,臉色陰沉了兩分,他強行拉過她的手臂逼著林嬌嬌轉(zhuǎn)過身子看著自己:“聾了?聽不到?”
他常年四季都有健身,健壯的成年男子手勁讓林嬌嬌吃痛皺眉:“你神經(jīng)???”
一看到賀見深,林嬌嬌的脾氣就忍不住的直線飆升:“你怎么跟只狗一樣?別人不搭理你你非要舔著臉上來?”
賀見深黑眸如墨,語氣狠厲:“你說什么?”
“說你是狗?!绷謰蓩商裘?,話說出的同時立馬將他握住自己的手臂的大手狠狠的撞向旁邊的石塊,賀見深要是不放手就等著砸出血!
賀見深瞳孔一縮,在她撞過去的時候放開了自己的手,冷笑:“你現(xiàn)在比以前狠多了?!?/p>
剛才撞擊的速度太快,她反應(yīng)慢了一點,手臂蹭到粗糙的石塊磨掉了皮,林嬌嬌吹著自己的傷口,抬頭看他:“對付你這種人,不狠怎么行?”
林嬌嬌嗤笑:“正好,我也有事情想要問你,你找上門來大家就說個清楚?!?/p>
“當(dāng)初鄭琪拿著那些視頻照片證據(jù)去媒體面前將我的事情抖落的一清二楚?!彼垌飵е唤z厭惡:“是不是你坐的?”
賀見深見她眼眸里充滿著對自己的厭惡與不喜,語氣也愈來愈重:“你也配我這樣做?”
“配不配我不知道?!绷謰蓩纱蠓降哪抗馀c他對視:“不過你賀見深真不是個東西,連時間都算的那么清楚,在我剛被人綁走跟著就讓鄭琪把這件事情爆出來?!?/p>
她眉尾上挑,語氣嘲諷:“真是厲害!”
眼見林嬌嬌越說越奇怪,賀見深擰眉喝道:“你胡說八道什么?我什么時候讓鄭琪曝光你?”
“不是你還能是誰?”林嬌嬌嗤笑:“當(dāng)初從派出所里把鄭琪帶走的是你賀見深,三年前鄭琪出現(xiàn)在媒體面前,你告訴我,不是你做的?”
說到這,林嬌嬌忍不住哼笑:“怎么?還有人能從賀總手下把人帶走?!?/p>
當(dāng)初鄭琪是被他送到非洲去的,沒有人知道她是以什么樣的方式回到國內(nèi)并且手里有這么多證據(jù)。他有派人去調(diào)查這件事,但是一直沒有結(jié)果,時間一長,隨著林嬌嬌的失蹤,他的精力更多投注在尋找林嬌嬌身上,對于鄭琪卻差點忘記這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