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一 帳蓉暖
“嬤嬤,我們在此處吃酒閑談真的不礙事么?”
今日元日(大年初一),姑娘吩咐管事媳婦不用回事,花盎也就得了一天假。
正在屋中做些針線,李嬤嬤拉了她來姑娘院中的游廊上,備上幾碟點心果子并熱了一壺青梅果酒,就邊吃邊同她閑聊。
花盎遠遠地望了一眼姑娘房間關上的門扉,有些擔心在這里聽不到姑娘的傳喚。
李嬤嬤輕咳一聲:“放心罷,我們只管偷一會子閑?!?/p>
方才瞧著少爺?shù)哪?,指不定要同姑娘行房兩三個時辰才完事。
實在怪不得她不在門外侯著,姑娘這回的吟哦也太勾人了些。
她一個老太婆不過隱約聽到一兩聲,竟似新婚媳婦般地臉紅心跳,受不得才拉了花盎在離屋門遠些的游廊上吃酒。
李嬤嬤是姑娘身邊最能說得上話的,她既如此說,花盎也便不疑了,你一言我一句說說笑笑起來。
放屋中又是另一番場景。
秦縱壓著姐姐在身下,沉沉地看著她春華艷艷的面容,胯下的肉刃抽出來只來得及看見一層靡亮的水光,瞬間又消失在撐開的穴口里。
此次出征回來,她徹底坦誠了心意,這在床笫之事上表露地尤為明顯。不再壓抑吟哦,難耐、渴望、歡愉,全都叫給他聽。
李嬤嬤僅在屋外隱約聽到一兩聲便受不得,更不必說近在咫尺的秦縱。
他對她情根深種,這聲聲吟哦于他來說,便是最濃最烈的情藥。
心里的歡喜全都化成沸騰的情欲,腹部一緊再緊,繃得腹塊分明,溝壑顯現(xiàn)。
“阿縱,你很難受么,”秦窈抓著他的肩膀,聲音被撞得忽高忽低,“我、我想你慢一點……”
身體承受的歡愉已多到極限,他力道這么重,只怕片刻她便要泄了。隨后小腹會不受控制的絞緊,她也會神智模糊一會,感受不到他。
她想陪他久一些的。
“嗯……”
又是一聲浸潤著情欲的宛轉吟哦。
“姐姐,慢不下來了。”
熱汗滴滴從臉上滑落,秦縱拉下一邊她盤在腰間的腿,動作變大,抽插凌厲兇狠。
他慢些時,張得極開的穴口尚能在他抽出剩傘端的時候合攏疏緩一下,此時卻不能了。
他只后撤露出根部便又盡根沒入,穴口硬生生地含著肉刃,很快酸麻起來。粘液直被肉刃撐繃如弦線的壁膜刮出來,盡濕了他撞上來的胯部。
快意沿著后背上爬,秦窈喘著搖搖頭,想維持清醒,感受他在身體里親密地交合。
“姐姐不要忍,泄出來,泄出來?!?/p>
秦縱伸手揉她的小腹,隔著平坦的皮面輕易摸到自己在她身體里的硬物,亢奮難言,插到深入時,壓著她的小腹下按。
“阿縱!阿縱……”
酥酥的快感軟了下半身,秦窈再無力推延傾泄,弓起腰,抱著他一陣痙攣。
大半的水液被肉刃堵住,原本潤滑的穴徑更加黏膩,沖撞間,水聲滋滋撓心。
肉刃將穴口撐得嚴無間隙,又有厚厚水液沾黏,絲毫看不見那幽微的甬道里壯觀漂亮的景觀。
秦縱看不見顏色,但清晰感受得到動靜。
先是腔壁慢慢收攏,那方小小的水域恢復了幽暗。萬千舒展開的軟肉如紅珊瑚,自深到淺,朵朵秩序井然地縮回肉花,乖乖地不妨礙腔壁絞裹肉刃。
秦縱呼吸灼熱,背脊被快意竄地發(fā)僵,瀕臨噴泄的邊緣。
再挺腰快狠地撞擊,逼迫腔壁擴開,生長的軟肉這時形如肉珠,圓潤地磨過肉刃上暴起的筋脈,秦縱腰一軟,泄了出來。
“姐姐,我好舒服啊,姐姐呢?”秦縱抵著她的額頭輕喘,聲音慵懶。
秦窈滿身細汗,眼睛慢慢明亮,專注地迎著他的視線:“嗯,阿縱,我喜歡你在我的身體里。”
暖陽明媚,床幃刺進光線,秦縱看見她清澈的眼里是他,心里、身體里亦都是他。
此生滿足了。
秦縱歡暢淋漓,抱著她翻身,讓她跨躺在身上:“姐姐這般寵我,不害怕我得寸進尺么?”
秦窈溫軟一笑,伸手擦拭他臉上的汗滴:“不怕的,阿縱不會傷害我?!?/p>
“是,”秦縱親親她,笑得旖旎,“我不會傷害姐姐,但在床榻上,即便是姐姐羞澀不敢做的事,我也硬要哄著姐姐做,不會心軟?!?/p>
喂他吃奶,白日歡愛這些事以前她從來都未曾想過,秦窈不知還能有比這些更使人羞澀的了。
“阿縱,你、你都是從哪里學的花樣?”
“姐姐是女子,故而不知,”秦縱戲謔地迎著她怕羞又好奇的眼睛,握著一邊奶兒揉弄,“男兒心里有了心悅的姑娘,腦中便都是同她歡愛的念頭,想的多了,有些事情自然無師自通,何須人教?!?/p>
秦窈微微挺著胸口,分神想起他抄寫的經(jīng)書與雕刻的偶人,他做這些事時腦中想的都是如何同她歡愛么?
他的姐姐忽然將頭鉆進頸間,不停地鉆,可愛得秦縱心軟如水,親了親她通紅的耳廓。
“姐姐不羞啊,這里只我們兩個人,”說著,聲音誘惑,“姐姐方才想到了什么,我也想知道?!?/p>
她不是剛懂情事的姑娘,被他壓在身下進入過幾個月,不會只聽幾句話便羞成如此。
秦窈初時不欲說,耐不住他的引誘撒嬌,口齒羞然道:“那些經(jīng)書同偶人……”
聯(lián)合方才說的話,秦縱猜出她想到了些什么,低聲笑道:“姐姐想得不錯,抄經(jīng)書同雕偶人雖要十分集中精力,可我易于分心,想的盡是如何勾引姐姐脫下衣裳,捧著奶兒喂我,張開腿讓我將腫脹的陽具插進姐姐的身體。
我不只要姐姐躺著,還想姐姐臥著,坐著,跪著,站著,床榻,書房,園亭,凡身體能擺成的姿勢,凡能所到之處,我時時刻刻想以手指安撫姐姐的穴兒,誘它吐露出水液,乖乖容納陽物的出入……”
秦窈掙扎著抬起頭來掩住他的薄唇:“阿縱,你不許說了。”
他出征三個月,她將裝著經(jīng)書同木偶的錦盒放在床邊,每日入睡前、清醒后都要打開看一下,便如同他在身邊一樣。
不想經(jīng)書的每一筆一劃、木偶的每一刀一刻都浸潤著他恣意熱烈的情欲遐想,這教她如何能不羞。
這場景有些熟悉。
秦縱想著,輕嘶一聲,她穴徑里的軟肉開始吸他了。
拉開她的手吻了一下,眉眼含笑道:“姐姐還記得我出征前,醉了桂花釀后的事么?”
他忽然提起這件事,秦窈有些忐忑,搖頭道:“我不記得了,阿縱?!?/p>
“那日我也說了令姐姐臉紅的話,姐姐同現(xiàn)在這般,遮著不許我說,后來,”秦縱故意停了一下,眼神曖昧,“姐姐握著陽物自己吃進去了?!?/p>
秦窈的心懸起來,聽他說出后來的事,周身發(fā)燙:“阿縱,你哄我的,是不是?”
“不是啊,我不騙姐姐?!?/p>
秦縱聲音潤黏,握著她的腰窩上提,讓已經(jīng)勃發(fā)的陽物慢慢退出來。秦窈心里浮現(xiàn)不安的預感,夾著他的腰不肯動。
她夾得緊,穴徑也縮著,秦縱被她含得歡暢:“姐姐乖,先讓我出來?!?/p>
“不、不,你要做不好的事……”秦窈絲毫不敢松懈,緊抓著他的手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