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縱笑了笑,抽出手指,俯身將她抱起來坐在身上。
……頓了頓,意味不明地看著她的下身,勾著唇笑笑。
她的穴口還未合上,坐下來時兩片花瓣分開貼在他的腹部,穴口中間的軟肉一收一縮吮著他,溫熱滑膩,舒服至極。
剛泄過的肉刃蠢蠢欲動,又有抬頭的趨勢,堅硬地抵在她臀后。
秦窈自然察覺到了,無力地抵在他肩上軟聲喃喃:“阿縱,你為什么如此喜歡做這事?”
秦縱將她的臉捧起,握住她的手心,薄唇含著她一根手指送進嘴里,舌頭裹住煽情地抽動,眼睛誘惑地看著她。
溫熱緊窒的觸感從手指傳到四肢百骸,秦窈哆嗦了一下,骨頭都酥軟下來,腿心間一熱,有水滑出。
秦縱拉出她的手指,輕笑著看她:“姐姐舒服么?”
秦窈夾緊他的勁腰,眼睛羞澀得睜不開。
秦縱吻著她的耳廓,壓低聲音道:“姐姐身下的穴兒比這還舒服千萬倍,現(xiàn)下姐姐知曉答案了?”
秦窈心跳如雷,伸手摀住他的嘴,“阿縱你、你又亂說話逗我,不許你說話了?!?/p>
秦縱也不攔她,只是眸里的笑意燦若星辰,輕佻勾人,一錯不錯地看著她。
她臉色酡紅,咬著唇瓣,努力地瞪著他,卻不自知媚眼如絲,風情萬種,只能勾起他滿腹欲火。
秦縱舔了舔她的手心,她便瑟瑟地縮回手。
秦縱提高她的身子,含住她結實的乳蕊吸了吸,握著陽物在她春潮泛濫的穴口蹭了幾下,將肉冠頂進去。
“嗯……”秦窈挺直腰板,仰起白皙的頸子,張開紅唇輕喘。
陽物一寸一寸劈開黏膩的軟肉深入,迫人的腫脹感逼得她的穴口劇烈地一收一縮,緊緊地絞住肉刃。
這個體位秦縱沒有用過,不敢強行插到底,怕傷了她。
他掰開她的雙腿,不許她夾緊,淺淺抽出,深深插入。她的穴水留個不停,沿著紫黑的柱身滑落到他的恥毛上,被褥上。
“阿縱……你不可以進去了……”秦窈不停吸著氣,額上滿是細汗。
她這樣直直坐在他身上,只覺得肉刃可以毫無遮攔地插進很深很深的、她不知道的地方。她害怕了。
秦縱看了看還留在她穴外的半截肉刃,閉了閉眼,壓下翻騰的欲火,揉著她的奶兒道:“我不動,姐姐來將它全部吃下去?!?/p>
“吃?”秦窈看看他,又低頭去看青筋暴起的肉刃,頭搖得似撥浪鼓,“阿縱,我不要?!?/p>
“姐姐方才不是答應了我一件事么,我想要姐姐將它放進身體里?!?/p>
“真、真的么?”她茫然無措。
秦縱撩開她濕濡貼在身前的發(fā)絲,聲音肯定:“真的,姐姐方才答應了?!?/p>
有些自小培養(yǎng)出來的東西,即便是忘記一切,身體亦會記得。
秦窈年幼時便受到教導,要言而有信,答應過的事定要兌現(xiàn),否則不應應允。
聽他這般說,壓下緊張,掙扎著打起精神:“那、那好罷?!?/p>
“姐姐乖,我會幫著姐姐的?!鼻乜v動情地吻著她的頸子。
秦窈便抱著他的肩膀緩緩動起來。
堅硬炙熱的肉刃如石塊般磨著花徑,微微的刺痛。秦窈鼻息急促,不敢呼吸得太用力,以免穴兒縮緊。
她慢慢地坐下去,脹得厲害了,便靠在他肩上喘息低吟。
繞是秦縱定力再好,也受不了她這般刺激,肉刃硬的發(fā)疼。
他圈住她的腰,兩指伸下去分開她的穴口兒,喑啞著音色道:“姐姐快些,我硬得很難受。若是失了控制,便一下子插進去了?!?/p>
秦窈害怕地睜大眼,討好的蹭著他的臉頰:“阿縱,我很疼的?!?/p>
秦縱按著她的腰往下,又刺進一些,眼神艷麗:“它不是要弄傷姐姐,而是要給姐姐歡愉。姐姐不要縮緊小腹,讓它進去,撐開便不疼了。”
秦窈抖了一下,不敢再磨蹭,繼續(xù)去含他。
她調勻氣息,盡量打開自己的身子,乖乖地讓他的肉刃撐開軟肉,插進她的穴里。抽動間,水液已經被研磨成漂亮的白沫,糊在兩人的結合之處,糜艷淫亮。
啪地一聲清響,肉刃終于盡根沒入。
“嗯……”秦窈悶吟一聲,尾音發(fā)顫。
太深了,她疼,引得層層疊疊的穴肉如蛇身般緊緊絞住入侵物。秦縱都被她箍得有些痛感,但舒爽與快意更為銷魂蝕骨。
他握著她的腰極慢地上下起伏,挺胯迎合她的吞吐。
萬籟俱靜,兩人恥骨相撞的啪聲,她的穴水被搗弄的噗滋聲,皆被放大幾倍,隨著細汗?jié)B進每個毛孔里,刺激得血液沸騰。
秦縱次次插到花心,抵著那柔軟濕滑的腹地輾壓。秦窈酸軟難耐,抱著他的脖子往上挪,水液哆哆嗦嗦地泄了一兜又一兜。
他舒服地輕喘著,看她的穴口抽離肉刃一半,便往上挺腰。秦窈的身子跟著下落,坐在他的囊袋上。
“呃……”秦窈眼光迷離,蹭著他結實的肩膀軟糯不清地吟哦,不知是難受還是舒服。
她的穴道已經適應了這個姿勢,秦縱吻吻她的嘴角,捧著她的臀兒開始大力抽插。
屋外夜色濃重,涼意侵襲。月光從窗櫺上婀娜流過,忽而隱至云層后。
秦窈不記得自己泄了多少次,眼皮重得睜不開,在晃動中昏昏欲睡,他插得沉了,喉間便咕喃一聲。
秦縱抬著她一只腿掛在肩上,不只疲倦地挺腰進入她的身體。
舍不得。
今日才得到她的回應,見到她的溫柔撒嬌,明日卻要離家,幾個月不能守在她身邊。
身體饜足了,心里沒有??傆幸惶幈┰瓴粚?,要埋在她的身體里,才不會覺得空。
可是她的穴口紅腫了,再做下去她會受傷。喘著泄出來,依然留在里面。
她想必是累及了,含著他也睡得很安穩(wěn),乖乖地枕在他肩膀上。
秦縱不想睡,深深地看著她的眉眼朱唇。
姐姐,等我回來。
在她額上一個虔誠的親吻,起身穿衣。
卯時一刻,一支大軍整裝肅穆。待一聲號令,迅速出城,取道揚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