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暗不笑了。
誰也沒再說話,房間再次陷入黑與沉默中。
桑絮閉著眼睛趴在他身上,等靜夜?jié)u漸平息她心中的風(fēng)。
在風(fēng)浪即將停歇時,她被人轉(zhuǎn)面壓到床上。
“你干嘛?!?/p>
桑絮回頭看不見余暗的臉,只有屁股能感受到他正狠狠頂著她的硬器。
“入教不收費嗎?哪有那么好的事?!彼淖煸谒呎f話,熱氣旋進(jìn)她的耳蝸,他的手伸下去撩起她的睡衣,直接從側(cè)扒開她的內(nèi)褲邊。
她恨死余暗裸睡的壞習(xí)慣了,也怪自己不長眼,心一軟就往他身上粘。
“我明天還想去……”
她偏著頭跟他說話,說一半就被他遞下來的唇舌全堵了回去。
他含住她的嘴唇,狠狠地吮咬她的唇肉和舌根。
他的手最大程度地扯開她的內(nèi)褲,硬器就從邊緣往里擠。
布勒得肉疼,他頂?shù)盟邸?/p>
“脫,我……”桑絮往后縮著腦袋要說話,被他另一只手按住后腦杓。
“沒必要?!彼帽羌庖幌乱幌虏渌谋羌?。
像羽毛輕撫,比接吻做愛還要親密無間。
桑絮安靜下來,試圖忽略腿上和身體的疼痛感,閉上眼睛努力放松。余暗在這時猛地插入她的身體,低頭再次吻住她,吃掉她出不了口的嗚咽。
他越來越喜歡這般激烈的性愛,腦子和陰莖一樣充血熾熱,一點力都不收地在桑絮身上沖撞撒野。
桑絮回回被他壓制,最開始還疼,后來就只會異??旎睢?/p>
她真的,對他、對自己,都是一點辦法也沒有。
兩人在溪地留了五天,除了第一天早上余暗偷跑一回,之后他也算是寸步不離桑絮。
最后一天下午,兩人趕往機場,路上余暗讓司機從中心區(qū)繞了一圈。
“不是逛過了嗎?”桑絮問他。
余暗只說再看看。
中心區(qū)一天到晚堵車,他們行駛得緩慢。在最擁堵的地段,桑絮看見了一片純中式的亭臺樓閣。這真的是一片亭臺和樓閣,全建在中心區(qū)唯一的山地上,看起來好像整座山都是他家的。
他們前兩天來中心區(qū)恰逢下雨,在商場悶了一天,沒注意到外面還有這樣的奇景。
“好漂亮,這得是什么人才能住在這呀?!鄙P醪唤@嘆。
“這可是溪地大財主的老宅。我們這三分之二的人都是靠他家吃飯的,嘿,別說溪地,就整個南邊沿海,想發(fā)展就得找辦法靠上這顆大樹?!?/p>
這個司機不是本地人,他的普通話還算標(biāo)準(zhǔn),字詞不帶南方特有的音節(jié),桑絮聽得明白。
“這么厲害?!彼蓤A了眼。
“是啊,你看看這寸土寸金的中心區(qū),哪個還能有山頭住,可不是他獨一份。我們平時開車路過,眼看這山都不是樹,全是金銀財寶?!彼緳C笑侃。
桑絮看向余暗,他也正望著車窗外,神色認(rèn)真。
“可惜哦,財主的兒子剛得了大病,還生死不知的。我記得那天街上可堵得比這厲害,人直接警車開道送進(jìn)醫(yī)院,到現(xiàn)在都沒出來。動靜鬧得大,整個溪地沒人不知道的,有迷信的就說,這都是命不壓財招得禍,觀音娘娘都在南邊看著呢……說到底都是錢的事,作孽,要我說錢夠用就行,太過可不是容易遭天妒,苦得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p>
這世上的事兒,只要一和迷信扯上聯(lián)系,陡然就有了層神秘色彩,隨便三言兩語足夠吸人心神。
桑絮尤其聽得起勁,不禁和司機聊了起來。所以她沒注意到身旁余暗已經(jīng)轉(zhuǎn)過頭來,正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