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陸柏珵的福,姜緋戴了兩天的絲巾,好在天還沒見熱,絲巾戴著也不突兀。
是周一早上的飛機,碰上大霧晚點,回到渠陽已經過了午飯時間。在樓下買了個三明治填肚子,姜緋回所里交差,又有幾份合同要審,下午去見客戶,結束出來夜幕四合,肚子一叫,整個人都頹了。
每當特別累的時候,姜緋就需要發(fā)泄。她在附近找了家小店吃面,第一口吃不出味,就邊加醋邊給陸柏珵打電話,但他沒接。
姜緋沒打第二通,十分鐘后陸柏珵電話就來了。
“回來了?”
他那邊似乎很空,但安靜中隱約又有喧鬧聲,姜緋擰眉,“你在外面???”
“和幾個人吃飯,也快結束了?!?/p>
姜緋戳著眼前沒吃幾口的面條,“吃的什么?”
“就那些,”準確來說陸柏珵都沒有把注意力放在菜色上,他從不覺得這樣的應酬能用來飽腹,“你用晚飯了么,給你打包?”
“好啊,我要吃蛋炒飯,每粒米都要有蛋液包裹的那種。哦,還要粒粒分明?!?/p>
陸柏珵默了兩秒,“那你還是等我回去給你煮泡面吧?!?/p>
“什么啊,你知不知道蛋炒飯最基本的要求就是我剛剛說的?”
“我會打包一份,”陸柏珵沒跟她爭,他看看時間,“你也別吃外邊的東西了,去我那兒,我盡快回去。”
“你怎么知道我在外邊?”
“聽到你那邊的聲音了,牛肉拉面不要蔥。”說完他就撂了電話。
這人掛電話從來不打招呼,說完就掛,動作極快,跟掛不及就會被電話咬似的。姜緋習以為常,結完面錢走出小店,攔車去宜山公館。
宜山公館她來得還算頻繁。因為她住的地方安夢茹有鑰匙,時不時就會搞個突擊,有次安夢茹臨時起意給她送土蜂蜜,鑰匙插進槽口,差點沒撞破他倆的“奸情”,最后是陸柏珵擱衣帽間躲了十幾分鐘才蒙混過關。
事實上,像這樣的事,已經不是第一次發(fā)生了。
早在大一的時候,他們就經歷過一次。但陸柏珵萬萬沒想到這么多年過去,他還是見不得人的那個。那天他黑著臉離開,氣得好些日子不和姜緋聯系,后來還是姜緋問張睿要了他行程安排,特地去給他驚喜才算把他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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