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9章玩得越來越花了
“矜持?”江三娘聞言一下子掩嘴笑了起來,“你還想跟我玩這種花樣是吧?”
“行行行,都依你,今天你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說著她已經(jīng)開始動手,脫自己的長袍了。
蘇硯連忙按住三娘的手,“好三娘,別急,別急,不是說好的七天后嗎?現(xiàn)在只剩下沒幾天了?!?
江三娘有些不悅,“你到底怎么了?又擔(dān)心被人發(fā)現(xiàn)?”
“我不怕實話告訴你,羅魘最近修行正到緊要關(guān)頭處;別說等閑事情了,哪怕是被正道攻打上門,他都不一定會出面,你真不用怕成這樣?!?
羅魘正是魔染宮宮主的名字,蘇硯也是沒想到,江三娘居然直接將這位的秘密,就這么泄露給姘頭知道。
如果是真的話,那這個情報對蘇硯來說還是很有價值的,起碼他不用擔(dān)心被宮主提前召見;也不用擔(dān)心明天去見圣女的事受到干擾,就連跑路都會輕松一些。
當(dāng)然,眼下的話,蘇硯必須找個新的理由穩(wěn)住江三娘才行,不然一切都完蛋了!
“是嗎?可之前妖玄那邊不是說,他要親自向?qū)m主匯報越劍生的事嗎?”蘇硯表現(xiàn)出適當(dāng)?shù)囊苫蟆?
江三娘冷哼一聲,“那家伙知道什么?他能有我了解宮主那邊的情況?”
“我敢跟你打賭,近期妖玄絕對見不到羅魘本人,頂多就是間接做一下匯報;羅魘再傳遞命令出來,告訴他接下來該怎么做?!?
見對方的語氣如此篤定,蘇硯不由得更信了幾分,“那我就放心一些了,不過.”
“你今天畢竟是正大光明上門的,還被人看到了,不好逗留太久吧?”
“你想想這樣也沒法盡興,咱們還是六天后再說,到時候三娘想玩什么就玩什么,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蘇硯為了開這個空頭支票,可以說是已經(jīng)豁出去了。
江三娘柳眉豎起,小嘴一嘟,似乎并不情愿,于是蘇硯只得好言好語又哄了一番。
三娘這才靠在“情郎”懷里柔聲道:“六天太久,就明天,明天晚上我偷偷到你房里來,絕對沒人會看見,到時候你再敢推脫,我跟你沒完?!?
說到最后一句,她還伸出手指頭,點了一下蘇硯的胸口。
眼看這個時間節(jié)點,一下子逼近到死線,蘇硯緊張之余又安慰自己:
沒事的,你已經(jīng)成功了,明天見完圣女,最快上午,最晚下午也該跑路了,怎么可能拖到晚上還沒走?
于是蘇硯點頭答應(yīng):“既然短時間內(nèi)沒有被宮主發(fā)現(xiàn)的危險,明晚就明晚吧,不過三娘你要幫我一個忙?!?
“什么忙?”江三娘這會兒聽蘇硯答應(yīng),心情總算重新好起來了。
“我這里有一份丹方,希望明天三娘能幫我煉制一爐成品丹藥出來。”說著蘇硯還補充了一句,“品級不高的,對你來說,估計一個白天就能煉成?!?
江三娘有些奇怪,“你要什么丹藥庫房里沒有?還得現(xiàn)煉?你給我說說名字,我看我那邊有沒有?!?
“這個.”原本蘇硯打算,讓幽月隨便給一份什么丹方就好,只要明日能拖住江三娘一天就行。
而且說一天就好只是哄她的,哪怕她現(xiàn)在回去立刻開爐,至少也得幾天時間,怎么也能拖到明天晚上。
但是此時,蘇硯只得急忙改口,“當(dāng)然是明天晚上要用到的丹藥,你想想那種東西,我們不能給人留下把柄吧?!?
江三娘臉色一變,“你,你那方面不行了?”
蘇硯聞言只想一口老血噴出,“不是,你想哪兒去了,只是增加趣味性的,我沒問題?!?
這話剛一出口,蘇硯又后悔了,簡直恨不得給自己一嘴巴子。
為什么我一開始不用這個借口?!丟臉也就丟臉了,反正丟的不是我的臉。
不過蘇硯轉(zhuǎn)念一想,好像一開始用這個借口也沒用。
因為這種事,不是你自己說不行就不行的,信不信三娘給你來一個當(dāng)場質(zhì)檢?到時候情況更糟。
“行啊你,玩得越來越花了。”江三娘巧笑倩兮地推了蘇硯一把,她把手一伸,“丹方給我吧?!?
蘇硯只是道:“你拿出紙筆來,我默念給你聽,你來記下。”
同時他連忙用神識傳音急急詢問幽月,“符合我描述的那種丹方有沒有?”
幽月只是幽幽回了一句,“沒有,你是怎么覺得我會有那種東西的?”
這讓蘇硯大急,他連忙又跑去問玉奴,還好玉奴這種壞出水的胚子,相關(guān)知識豐富,很快就從自己的記憶中,給主人找了一份出來。
剛好這時江三娘拿出紙筆來,蘇硯當(dāng)即用回憶的語氣,一點點將各種藥材的成分,煉制時間,火候等一一說出;對了,丹方的名字叫【在水一方】。
這名字倒挺文雅,聽玉奴說男女都能服用,尤其適合干燥的體質(zhì)。
江三娘記完看了一眼藥材配比,也不禁微微點頭,“光看這君臣佐使,就是個不錯的方子,你放心,明天我一定把藥帶過來?!?
蘇硯聞言長舒一口氣,總算能將這位慾求不滿的少婦打發(fā)走了。
卻不料,江三娘收起丹方之后并沒有離開的意思,她媚眼如絲地看向蘇硯,“把你的手借給我一下,很快的?!?
不是,夫人你怎么又來這一套?!
蘇硯剛想找借口拒絕,就見三娘瞪了他一眼。
玉奴那邊也在勸說,“主人,都最后一步了,別再堅持了,早點把人打發(fā)走吧?!?
于是蘇硯猶豫了。
說好的一下,但是江三娘在蘇硯房里磨蹭了小半個時辰才走。
而且她出去的時候容光煥發(fā),面色滋潤,有一種少見的滿足感,就連腳步都比以往輕快了許多。
至于蘇硯,他在閉目打坐以掩飾尷尬。
值得一提的是,他放在雙膝上的手,并沒有五心朝天,而是向下的;因為起皺了,實在有些不忍直視。
只能說,蘇硯這下子真的對不起那死去的李玄風(fēng)了,哦,還有夜魔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