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涵連看都沒看,特高冷地說:“我不想操人,我想被人操?!?/p>
所以這東西他用不上啊。
猥瑣大叔立馬打開包包的另一個拉鏈,“零號膠囊要不要,塞在屁眼里絕對爽翻你?!?/p>
轉(zhuǎn)身就走,聞涵這次連廢話都沒有,像什么零號膠囊,rush,太傷身體了,而且假的很多。再說了,他不用這些他也能爽翻!劇情需要他要特別高冷,所以這些話他只能在心里嘀咕嘀咕。
夜幕漸漸降臨,黑暗在滋生著罪惡以及人們永無止境的欲望。
長椅上,一個男孩正在給一個男人口交,大樹下,有的正在被頂著猛干。聞涵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呻吟聲不絕于耳,各種姿勢都在上演。
聞涵找了個空著的椅子坐下,扶了扶眼睛,后背挺得筆直,他現(xiàn)在扮演的是一個高冷的學(xué)霸,所以要有點高冷的樣子,他要等著別人來操他。
可是夜色已經(jīng)黑透了,在公園里游蕩的人們大多都找到了性交的物件,滾在一起,啃在一起,抖動在了一起。
都在操與被操!只有他沒人理!
聞涵等得有點心急,他好不容易下定決心來一次公園,就這么回去了多虧啊。
旁邊有一對剛完事,男人的褲子都還沒提上,那個被干得騷貨腿都合不攏了。他的騷穴里現(xiàn)在一定滿是精液,說不定正在隨著他的騷水往外流。聞涵想像著,越想他的屁眼和騷逼就越癢,然后不知不覺地湊了過去。
聞涵冷不丁地出現(xiàn),帶著口罩帽子,俯視向癱在草叢上的男人。
男人被聞涵嚇了一跳,拉著自己的褲子就想提上。
“別動!”聞涵厲聲制止。
“干,干嘛?!蹦腥擞悬c懵逼,心想這男的不會是便衣吧。
聞涵沒有說話,而是直接俯下身子,著急地將男人露在外邊的雞巴含了進去。
就是想讓你操唄,還能干嘛,聞涵在心底回復(fù)道。
那根雞巴剛射完精,上邊還帶著前一個人的騷水,但是聞涵不想等了,也不能等了。
“呃……”男人雖然有點吃驚,但是當他的雞巴被聞涵溫熱的口腔包裹住的時候,他就什么想法都沒有了!
將他的雞巴嘬得聲聲做響,從他的卵蛋一直舔弄到他的龜頭,舌尖抵在馬口上不停地吮吸,再然后一個深喉將他的雞巴全部吃了進去。
“唔……唔……唔……”斷斷續(xù)續(xù)模糊的呻吟從聞涵的口中溢出,顯然對他口中的這根美味的大雞巴很是享受。
“快快!過來騷貨!趕緊脫下褲子讓我操!”男人的興奮唄調(diào)動了起來,拉過聞涵,直接扒向聞涵的褲子。
聞涵這時卻將男人的雞巴從口中吐出,靈巧的一個轉(zhuǎn)身,輕蔑地笑了一下說:“然而,現(xiàn)在我并不像讓你操我,所以再見!”
男人再次懵逼,呆呆地看著聞涵漸行漸遠的身影。
雖然現(xiàn)在他濕得一塌糊涂,但是他卻不想讓這個男人的雞巴操進去,因為憑他的判斷,那雞巴在他嘴里的感覺,雖然夠大,但是不夠硬。在嘴里嘗嘗味道就好了,要真是讓他操了,到時候操得他肯定不盡興。
聞涵往公園的更深處走去,在公園的復(fù)地有一個小樹林包裹著的人造小湖,他想往那里去看看。
“借個火?!币粋€男人叼著煙湊了過來。
那張臉離自己越來越近,在月光下,一張剛毅有型的臉漸漸清晰。
這個是暗號,聞涵是知道的。
但是他沒有火柴,所以他選擇了更加直接的方式,摘掉口罩,沖著男人的嘴吻了過去,舌頭撬開男人的唇縫,繼而裹上煙嘴,將煙從男人的口中搶了過來,他挑眉說:“先生借個火?!?/p>
男人笑了,上邊一步,將聞涵抵在了樹上,霸道地說:“我要操死你?!?/p>
“悉聽尊便?!甭労瓱o所謂地說,而且隱隱地覺得,自己的人設(shè)馬上就要崩塌,因為他要徹底淫蕩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