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碩閉上眼,眉頭緊鎖,拽掉自己衣領(lǐng)上她的手,埋頭只顧著泄出性欲。
做錯了什么。
他才是做錯了,從關(guān)她開始,就是他一己私欲在作祟,大腦還沒反應(yīng)過來,身體就率先做出了行動。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彼恢浪鲥e了什么,再次睜開眼,渾濁的雙瞳變得悲怒對視:“但你要再繼續(xù)反抗我下去,我把這個孩子活活操死也不是不可以?!?/p>
“你他媽的就是個變態(tài),變態(tài)?。 比油樕蠐线^去。
三個指甲印迅速劃過臉皮,很快浮出紅腫。
腦子里面沒有多想,抓住破碎的頭發(fā),把她的腦袋往床頭柜的棱角用力磕上去!
咚!
一下。
咚咚。
兩下。
三下。
直到她發(fā)不出聲音,石碩將她的腦袋扳正過來,狂烈的舌吻撬開口齒攪拌在唾液之中,與她接吻的同時,額頭流出來的血,也漸漸渡在了兩人的口唇中。
三河冷靜了,只是因為太痛,充滿冷氣的屋子里,讓她無比害怕面前的這頭野獸。
身上男人喘著熱氣,每一下都很有節(jié)奏,往腫脹的陰肉里面沖擊摩擦著稚嫩穴洞,搭配著深沉的喘氣,很有吸引力的性欲,將她要活活操死。
精液釋放于她已有生命的子宮中。
“懷孕不能長時間吹空調(diào)?!彼f著,關(guān)掉了空調(diào)。
一聲滴響后,房間里再度恢復(fù)如桑拿房蒸熱的溫度。
拔出雞巴,他便沒有在管,那些精液爭前恐后的從里面流出,雙腿長時間岔開的姿勢,躺在床上也依然保持著這種怪異的形態(tài)。
她繼續(xù)感受炎熱,精液被熱氣蒸出腥臭的味道,干在大腿上,洗不掉的骯臟粘液。
歪著頭,任由他在為她處理額頭的傷口。
手法細(xì)膩,溫柔,包扎的小心,輕緩。
“還疼嗎?”他憐惜的問,親吻在傷口裹著的紗布之上,仿佛將這片創(chuàng)傷弄出來的人不是他。
“累了就好好休息,我一直都在?!?/p>
三河閉著眼,在心中默默的回答他,期望他去死。
又一天的強(qiáng)暴結(jié)束,她計算著日期,也是沒有希望的一天,快一年來,大概三河家也早已放棄尋找她的下落。
石碩端來了溫粥給她喝,見她醒了卻沒有動靜,躺在床上干瞪著眼睛發(fā)愣,對他的話置之不理。
他放下手中的粥,擱在床頭桌面,隨后用手掐住她的脖子,用力抓起來,一只手輕松的將她身子整個往上提起,靠坐在床頭上。
那股翻了白眼的窒息,以及她掙扎的拳打腳踢,他都裝作沒看到。
“吃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