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抓起來摁在墻上,撕碎了裙子,不顧她的身體,插入了血淋淋陰道中。
生理期折磨的雙重痛苦,宓卿捂住肚子,臉色霎時變得不堪入目,半腫著臉也拯救不了她臉上的慘白。
“會死的……”宓卿抓住他的肩頭,虛弱吐著難聽的聲音:“賤狗會,真,的會……”
“給我閉上你的嘴巴。”
陰沉目光,微虛的眸光不帶半分笑意,漆黑眼底四周翻涌暴虐:“從你敢跑出這個房間開始,你就沒想活著了,不是嗎?”
“居然敢在我的眼皮子底下跑,你以為會有什么人救你?!?/p>
“額額……額。”她十指僵硬的疼痛抽搐,不斷推著他的肩膀,雙腳已經(jīng)挨不到地面了,背靠著墻壁,懸空的腿朝著兩側(cè)打開。
他勾住她白皙的大腿強迫攬在他的腰上,肉棒堅硬穿過血腥潤滑,脆弱陰道里不斷摩擦,兩只腳隨著他進攻動作,在半空中晃起來。
“嗚額,救,救我,救賤狗?!?/p>
聲音已經(jīng)不行了,看去那張臉上,痛的一塌糊涂,每一次插進來,都要了她半條命,蜷縮腳趾痙攣,很快宓卿滿頭大汗,失神的張起嘴巴呼呼大喘。
啪啪的甩打聲越來越響亮,她拍著他的肩頭發(fā)出細小嗚咽聲,用盡全力來反抗的雙腿在空中絕望撲騰。
啪!
寬大的巴掌落在她右臉上的那一刻起,掙扎隨之停住。
她歪頭閉了眼。
連胤衡掐住她的脖子,怒目而瞪扒開她的眼皮,然而只是疼暈了過去。
“蠢貨!”
連一點忍痛的能力都沒有,居然還想試著跟他反抗。
他后退出了她的身體,低頭見那根長物上,掛著的全是血淋淋濃漬的液體,龜頭處還在往下滴血,陰道周圍被插出來的血液越來越多,不知到底是捅破了,還是經(jīng)期而流的血。
宓卿被他扇暈慶幸的以為自己終于能解脫,可她忘了他的手段,用沾滿惡心血液的肉棒,直接插進了她的喉嚨里面,一瞬間窒息的她瞪大眼睛清醒過來。
“嘔——”
看到的是怒意迸發(fā)要掐死她的人,將她放在床上,腦袋朝著床邊下仰,一手扼制住軟弱的脖頸,插爆她喉嚨,滋滋撞入唾液聲,令她潰不成軍,嘶啞哭泣反抗,徒勞無功。
就連猙獰起碩大的眼球,也差點被男人用巴掌給扇瞎。
幾百下后,精液噴射在了她的頭發(fā)上,宓卿歪著頭,腦袋抬不起來,血液長時間充堵漲在里面,歪頭的同時,從嘴角落下來的血液滴滴成絲打在地板上。
已經(jīng)白成僵尸的臉,難以想象是否還有呼吸。
連胤衡站在她的腦袋面前,氣音不穩(wěn)喘著呼吸,單薄的眼皮微微壓低,暴戾眸子里,眼底浮現(xiàn)了一層虛光。
他垂在身側(cè)的手抖動伸出,指尖微不可及顫抖,自己卻感受的一清二楚。
放到了她的鼻子下。
確認出呼吸的那一刻,他高大的身體往后趔趄半分,恐懼的心跳,漸漸放平了速度。
宓卿被肚子疼醒,感覺到自己下面真空的狀態(tài),抓起身上被子,手抖的掀開。
低頭看下去,果然白色的床單上,已經(jīng)全部都是她下面流出來的血液了。
她記得自己第一次跟他做的時候,差點把她操到不能生育地步,而這一次是險些要將她給做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