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緊?!?/p>
他突然摟住了她的細腰,往懷里一抱,自然的將她放在了腿上。
舒旎驚駭睜大眼,局促不安撐住他的肩膀。
“那已經(jīng)不重要了?!彼鲱^,溫潤的笑意在眼中四散開,著迷癡癡望著她的臉:“這樣看來,這么漂亮的臉蛋比上一次看到的還要白,真是看不出一丁點瑕疵,連眼睛都這么水靈,像個泉水一樣?!?/p>
他伸出冰涼的手指,去觸碰她的眼。
舒旎本能反應閉上眼睛,不語的咬牙扼制住自己心臟狂奔的膽怯,只聽他喃喃自語的聲音:“真是干凈?!?/p>
“一張白紙,真漂亮?!?/p>
手從臉皮劃過,移開了……
“??!”舒旎睜大眼捂住白色短裙,他的手指朝著下面移去,并不理會的掙扎,反倒笑著問她:“都進來了,還不明白要做什么事嗎,那不然你穿這身衣服,是打算勾引空氣呢?”
舒旎眼中泛水光,淚眼婆娑,泫然欲泣。咬住下唇的牙齒哆嗦個不停,那根手指還在朝著里面進入,她緊張的雙手,逼自己慢慢松懈,放松起身體。
撐開底褲,鉆進了無人進入過的花穴。
她失控趴在男人肩頭啜泣,隨著手指越進越深,干燥的陰道因為緊張泛不出一滴濕潤。
“連先生,啊……我,我沒做過?!?/p>
“看得出來。”
“求您輕些,可以嗎?”她抖動語氣里,卑微請求。
男人笑了,用實際行動回應她。
不可以。
那晚的慘痛歷歷在目,與她談笑中溫潤儒雅的男人,做起愛來像個瘋子,她一次次跪在茶幾上逃跑,被他抓回來殘忍的朝她身體上用巴掌毆打。
兩次摔落在地毯上,雙腿中間流出血,她怕自己會死,拼命叫著求他不要,說了自己什么都不想要了,只是拜托求他放過,回應而來的是他拿著酒杯朝她臉上潑著剩余的酒,抓住秀發(fā)逼著她揚頭,殘笑吼聲命令讓她清醒點!
嗓子干巴巴叫出來聲音如指甲劃在玻璃上,生生斷裂開。
撕碎的衣物被黃色的液體浸濕,她倒在地上無助抽搐起疼痛雙腿,害怕干瞪著眼,從頭頂傾斜而下的尿液,澆灌在臉皮上淅瀝瀝朝著兩側(cè)凌亂秀發(fā)上流。
他掐著她的脖子,騷味的尿液居然被自己喝了下去,干嘔著去踢他這個變態(tài)。
他卻還在她傷痕累累的陰道里折磨。
“給我吞下去!”
振聾發(fā)聵的低吼,帶血的性器朝她嘴里塞入,抽動的肉棒,開始在喉嚨里源源不斷射精。
舒旎不停扭動腦袋瘋狂掙扎,他固定住她的腦袋,直接朝食管捅了下去。
血腥味瞬間從鼻腔中滾了上來,滿帶血絲的眼球凸大,宛如一具死不瞑目的干尸。
不止一天,她被男人操了足足一周,在房間里沒有節(jié)制換著姿勢和地方做愛,每一處滾落的地方,都帶過從她身體里流出來的鮮血。
以為熬過了這些痛苦的強奸,將會是一片光明的前途。
可卻不曾想,換來的是封殺。
他說要放過她的那天,讓她在一張白紙上簽字,她以為那是不準把事情說出去的承諾書,于是喜極而泣傻乎乎簽了,得到的卻是一張結(jié)婚證書。
從酒店里出來坐上車的那一刻,各類報紙和新聞電視上,已經(jīng)沒有了她任何蹤影,大變活人的消失,沒有一個人在意,舒旎被帶進一處龐大雄偉的別墅莊園。
在那里,才是她窮途末路一生的黑暗。
舒旎抗拒不服從連澹泓一切命令,也挨到了該有的懲罰,把她關(guān)在房間里沒日沒夜對她進行著繁瑣姿勢性愛,逃出去成了她最重要的事情。
這座莊園,大到她根本跑不出去,于是她跑出了房間,下樓去求連澹泓的父親,來到書房里朝他跪下,拖著一具殘破的身體,穿著衣衫不整的襯衣和肥大的褲子,求求他幫幫忙。
那老人對她的求助一句不吭,直到連澹泓趕來,拿起桌子上的印章朝他扔過去大吼。
“廢物!連個女人都看不住,虧你還姓連!”
印章砸在他的肩膀上掉落,舒旎難以相信,卻看到連澹泓沉著不悅的目光,彎下腰要抓起她的頭發(fā)。
舒旎尖叫著避開他的手,終于知道了他們父子之間骯臟的本性,她從兩個男人的眼皮底下跑出書房,邊哭邊跑,即便知道這么做毫無用途,但她害怕的根本不能控制自己。
樓梯上,她看到了一個衣著光鮮華麗的短發(fā)女人,跌跌撞撞跑過去抓住她的胳膊:“拜托,求求你救救我!嗚嗚求你,求你救我??!”
連戈雅對她的求救不過看了一眼,便往她身后望去,司空見慣笑起:“看樣子我哥哥,還是這么惹人煩啊?!?/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