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那頭靜默了很久,蘇和才淡淡應(yīng)了一聲。
他有些心虛,感覺蘇和知道他在說謊,匆匆掛斷了電話。
凌遠裸著身子走到她背后,手握住她的,十指緊扣。
“陳啟源干脆家都不回了嗎?”他咬著她的耳垂,細(xì)細(xì)研磨。
蘇和的身體輕顫著,剛剛陳啟源的話居然讓她有種快感,不用再擔(dān)心被丈夫撞破自己和弟弟的奸情,她一度甚至希望他每晚都別回來了。
手機滑落在地面上,她虛弱地抵抗著凌遠的進入,粗長的肉棒一進入泛濫的水澤,頓時又被絞緊。
“蘇和,你這人真的身體比嘴巴誠實多了。”凌遠調(diào)侃著,九淺一深地玩弄著。
他的手帶著她的捉住亂晃的乳房,用力地揉搓著。
“這是最后一次了,明天我就離開了,你不積極點嗎?”
指甲陷入敏感的奶頭,她尖叫一聲。
“蘇和,你真是個壞女人?!彼偪竦孛H弄著身下綿軟的女體,一下一下鑿進她的身體。
蘇和沈浸在性愛里,根本不知道男人在說什么。她只知道要夾緊小穴,咬住在她體內(nèi)亂搗的大家伙,讓他噴精,讓熾熱的精液射進她的子宮里。
凌遠頂著她像騎馬一樣,兩人連接著下體抽插著闖進了衛(wèi)生間。
蘇和撐著洗臉臺,望著鏡子里妖冶的女人,激動地又泄了身子。乳尖抵著冰涼的瓷器,腰被男人的大手死死地扣著,不知疲倦的肉棒瘋狂地在她體內(nèi)進出。
凌遠一手摟住她的腰,逼著她站直,兩條綿軟的腿無法支撐自己的重量,她癱在凌遠身上,靠著一根肉棒的支撐勉強撐著,凌遠將兩根手指塞到她的嘴巴里,狎弄著她的小舌,白的牙,紅的舌不斷地跟著指尖進出舔弄,口水打濕了她的下巴,順著鎖骨滴落在白的晃眼的乳肉上。
凌遠就著口水揉捏著她的胸,按壓在小腹上的手感受著肉棒進出的形狀。
他癡迷地望著鏡子里的女人,說道:“你看,這身子被我養(yǎng)的這么好,以后還有誰能喂飽她?”
“下面的小嘴怎么都肏不松,天天含著弟弟的精液爽不爽。這是最后一次喂你了,多吃點,以后就沒有這么多精液給你吃了?!?/p>
他邊說邊射在她體內(nèi),肉棒不斷地抽插著延長射精的快感。
蘇和還沒緩過來,沾滿兩人淫水的肉棒又被插入她的嘴里。凌遠掐著撐開她的小嘴,眼睛發(fā)紅,不顧一切地瘋狂抽插,粗硬的陰毛刮的她臉頰發(fā)疼。
“上面的小嘴也給你喂?jié)M,說我對你好不好,要不要吃弟弟的精液?!?/p>
“唔唔唔……”她的嘴巴又痛又癢,可是她舍不得松開,兩頰收緊,舌頭熟練地舔著肉棒上的青筋,刮弄著龜頭下的棱溝,用力一吸。
大開大合進出了幾十下后,男人抖著臀,仰著脖子悶哼著將精口松開,一股又一股滾燙的精水被她吃了進去。
這一夜,他們不知道做了多少次。
上下兩張嘴都被灌滿了精液,凌遠甚至用冰箱里的櫻桃塞進她的花穴中不讓精液漏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