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遠,你重一點捏好不好,奶頭好癢?!碧K和早就習(xí)慣了凌遠略帶粗暴的動作,這樣輕柔的按摩只是像隔靴搔癢一樣。
凌遠不斷變換著力道討好著女人,手指三只并攏捅進柔軟的花穴,隔著薄薄一層壁肉,他甚至能感受到陰莖上面虬勁的青筋。
“舒服嗎?”他附在她耳邊問道,手指進出更快。
蘇和輕搖著屁股,似乎菊穴的疼痛已經(jīng)被遺忘,小聲哼吟:“啊啊啊,要再深一點...”
三只粗長的手指一捅到底,直把她插得尖叫連連,身子像離了水的魚一樣胡亂扭動著。
“嗯啊啊啊,要去了...阿遠,阿遠...”她放浪地叫著,一大股淫水噴在男人的腹肌上,滴滴答答落在床單上。就連干澀的菊穴深處也偷偷滋生出了潤滑的液體,一點一點順著男人的雞巴往外滲。
凌遠悄悄地挺著雞巴輕輕撞了撞圓翹的臀瓣,蘇和不再是痛苦的呻吟,低低地輕喘一聲,帶著點媚色。
菊穴里不斷分泌著潤滑的淫水。
凌遠托起她的臀,讓蘇和半撐著胳膊趴著,烏黑柔順的長發(fā)披散著擋住她精致紅潤的面孔。他騎著她的臀,自上而下慢慢地進出,一手揉搓著花穴里的小核,一手捏著她的乳尖掐弄。
菊穴有了液體的順滑,伴著男人的抽插發(fā)出噗呲噗呲的聲音,蘇和也得了趣,疼痛變成了難耐地瘙癢,男人的抽插讓她情不自禁地呻吟起來。
精致的菊穴被男人的肉棒撐的一絲褶子都沒有了,像個皮箍套著男人的雞巴,紫黑色的肉棒在白嫩的屁股中間不斷進出,強烈的色差淫糜放縱。凌遠趁機又將幾根手指探入火熱的花穴毫無章法地搗弄,蘇和兩張小穴的敏感點都被男人玩弄著。
她忍不住翹高臀,昂著脖頸連連浪叫:“啊啊啊...阿遠...我不行了...屁眼要被捅爛了...好燙好深...”
凌遠也怕將女人玩壞,于是加快了抽插地頻率狠狠地搗弄了幾個回合,恥骨緊貼女人的尾椎,抖著窄臀將精液灌進了她的腸道。抽出疲軟的陰莖,凌遠伸出手指捅入菊穴揉了揉,確認女人沒有受傷才抱著她倒在床上喘氣。
兩人身上一片狼藉,黏膩的汗水和兩人的體液混合著,空氣中散發(fā)著淫糜的氣味。
蘇和大口的喘著氣,感受著精液從被肏松的菊穴中緩緩流出,她抬頭要了凌遠的下巴一口,直咬得男人悶哼一聲,嘴里都是血腥的味道才松口:“凌遠你他媽是瘋了。”
男人低眉順眼地看著她,手討好地按在她的尾椎骨上揉了揉,直揉的她骨頭又酥了一半才開口:“后面還疼嗎?”
蘇和想了想,搖搖頭。
凌遠滿意地啄了她一口:“爽不爽,我肏得爽死了。下次我會提前做好潤滑工作的,你兩張嘴我都要肏?!?/p>
“不對!”他瞇著眼,揉了揉女人嫣紅的唇,充滿暗示性地繼續(xù)說道,“是三張嘴?!?/p>
蘇和氣的抬起一腳就要踹他。
只是男人立馬將她白嫩的小腳握在手里把玩,頓時她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第二天蘇和睡到中午才行,身下很干爽,看來是男人昨晚抱著她清洗過來。肚子早就餓扁,她打開房門聞到飯菜的香味,凌遠走過來揉了揉女人的頭發(fā),討好地說:“餓壞了吧,我做了你最喜歡的玉米排骨湯,趕緊來吃?!?/p>
蘇和氣呼呼地瞪了他一眼,還不都是他害的。
那幾天的日子跟夢境似的,凌遠感覺自己每天只有上班的時候沒飄在天上。他甚至幻想著有天蘇和真的成為了自己的妻子,每天回到家他就能抱她吻她肏她...快樂的日子總是格外短暫,凌遠從花店又買了一束新的玫瑰花回到家,打開家門迎接他的只是一片黑暗。
他嘲弄地扯著嘴角笑笑,將玫瑰花扔進了垃圾桶。
他都快忘記了,蘇和早就說過只呆一周而已。
今夜格外漫長,他打開冰箱發(fā)現(xiàn)里面空空蕩蕩,只剩下原本就放在里面的啤酒?;氐教K和的房間,女人也把自己的痕跡清除的很干凈。
到頭來,他們依舊只是見不得光的偷情關(guān)系。
凌遠頓時覺得很累,倒在床上,扯了扯領(lǐng)帶,合上涼薄的雙眼想要睡去,然而滿心滿眼都是蘇和的臉。
或笑,或怒,或含淚,或只是靜靜地望著他。
他伸出手,觸碰到的只是空氣。
床單上彌留著女人淡淡的香氣,一根細長的發(fā)絲孤零零地被遺忘在枕頭邊緣,凌遠小心翼翼地將它纏繞在手指上,笑道:“你和我一樣,都是被她忘掉不要的東西?!?/p>
一個人的夜晚啊...實在是太漫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