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今天那個是誰?”他一邊逗弄著花蒂看她咬著唇壓抑著,大手覆上綿軟的乳時又抓急了兩下,粗糙指腹蹭著乳暈發(fā)疼,惹她牙關(guān)失控呻吟了出來。
“做……做絲綢生意的,你現(xiàn)下不是想,建商市嗎?”
她感到下身情動便紅了臉不自覺合攏腿,雍錫拍在她的臀上:“腿打開。”
白皙的大腿上赫然出現(xiàn)掌印,臀肉微抖,她臉紅得更厲害,被他拉開了雙腿。
春水順著股溝流了一綹,蚌肉初初打開顯出粉嫩顏色,攢成花苞樣子,雍錫伸出舌頭去吮吸的時候她雙腿又忍不住想合攏。
“再不聽話我就直接肏了?!彼粣傉f。
她輕喘著將自己雙腿拉開,他見狀放心將舌頭從蚌肉里頂弄進(jìn)去一些,而后在穴口吮吸舔弄,惹得人嬌吟不斷,他牙齒輕輕剮蹭了她早已被揉得嫣紅的花蒂,抑制不住的泣聲終于從她嘴邊溢了出來。
雍錫才把住她的腰身,輕軟的纖腰向上挺了挺,她垂眼說:“你輕點兒捏……”
“摸摸就要喊疼,怎么那么嬌氣?!彼m這樣嫌棄說著,手也松了一些。
李星盈并不顯得纖瘦,養(yǎng)了這幾個月身上軟肉沒有多余的地方,也是豐腴風(fēng)姿更多。躺在床上時手臂輕抬、雙腿微動,便如春芽初露,沒有刻意的嬌艷,青澀柔嫩,卻勾人移不開眼。
雍錫說是摸,她分明覺得是在捏,輕推了一把:“嫌我嬌氣就去找你新帶回來的人去。”
聽到話語里絲縷酸味兒,他突然一笑猛地親她的臉頰。
“我看你跟訴莫的人有時不好說話,給你挑了幾個漢人侍女來,不是想納妾?!?/p>
“誰管你納不納?!?/p>
雖這樣說著,她心里才沒有方才那般難受,情酣耳熱時她感到身下溫?zé)岽核砍鲈絹碓蕉啵瑡纱ⅰ?/p>
“想我嗎?”他伸出兩只手指進(jìn)入,被濕熱的花心舔吻起來,頓時口干舌燥更甚。
她還沒來得及說什么就聽他接著說:“流那么多水,肯定想我了?!?/p>
漲紅著臉?biāo)吐暎骸澳氵€做不做……”
“待會兒看你還敢問這種話?!?/p>
紫紅飽脹的性器她一見就總是害怕,第一回的時候差點就因此打了退堂鼓,此后每每進(jìn)入都要反復(fù)試探。這過程里她總是皺眉嘟囔說不做了,想要逃卻被他抓著腳踝,最后慢慢磨著也都吃盡了。
她閉著唇齒感受下身被溫?zé)岬拇謮盐锛顫M,脹痛慢慢緩和之后,媚肉與肉棒貼合得緊密無隙,龜頭頂著她的敏感花心,不用動就已經(jīng)輕按著讓她全身泄了力氣,陷在酥癢里。雍錫深吸了一口氣,濕熱小穴也像是勒住那肉棒一樣,他也實在按捺不住,才微微動了兩下,就俯下身子抓著她的雙手,想要用力起來。
“疼了就說?!彼材貌粶?zhǔn)什么時候就力道失控,只能先這樣預(yù)防著。
“嗯……”她半張臉都埋在枕頭里,他放開了手腳朝她穴里頂弄,初初的緊繃慢慢舒緩,溫柔眷戀的吮吸與頂弄相互取悅著對方,那粗壯堅硬的東西戳到內(nèi)里脆弱敏感,她急得要哭,卻又被快感俘獲,本緊抓著被褥的雙手不自覺抬起勾住了他的脖子。
到了興頭上他就顧不得什么了,抱著綿軟的身子讓她在床榻上顛沛顫抖著,被她咬著肩膀也不放手,身下從來沒有個停歇。
他也喜歡聽她的叫聲,起初她矜持著總是將唇咬破,他就捏著人的下顎,非得讓她放肆出聲,逼得人羞愧難當(dāng),清亮柔媚的聲音才從她齒間漏了出來。
“屁股抬高點兒。”他托著她的臀狠狠拍了一下,她眼里閃著淚光,也聽話緩緩抬起了腰身。
性事上的蠻橫與不知輕重她也算是習(xí)慣了,總歸這人也不會真想傷了她,所以他這樣索取無度的時候,她也只會沉浸其中,用輕吟嬌喘應(yīng)對著他的粗話。
粗壯的物件也沒有那么難適應(yīng),她逐漸開始貪戀那東西在自己體內(nèi)攻伐的感覺,寬厚溫暖的胸膛緊擁著自己,欲求初滿,身前也有依靠,縱然他抓揉雙乳總是力氣大,弄得她乳尖疼痛,不禁泣聲些微。一這樣,他就用力更甚,生怕她沒被欺負(fù)難受。
他眉眼粗獷凌厲,每每到了要爆發(fā)的時候,眼中的占有欲望讓他像狼一樣,她喜歡在那個時候看看他,而后在被頂上歡愉絕妙時輕喘著靠在他肩頸上,享受片刻的依靠安寧。
往常沒有個三四次是不會把手的,今日泄了兩次之后雍錫就將她掛在自己身上的腿放下。無力的雙腿白皙修長,腿間的秘境一片濕膩粉嫩景象,他喉結(jié)微動忍住沖動,給她蓋上了被子。
“做多了你就喊疼,又要踹我。就先放過你了,”他將人摟進(jìn)自己的懷里教訓(xùn)道,“對你夠好了,別總給我臉子看,聽到?jīng)]有?!?/p>
她眼眶微熱,偏偏裝著撇嘴,他一看又有些來氣,一巴掌又打在她大腿上:“小狼崽子似的,喂不熟啊?!?/p>
也不知道誰才是狼崽子,她這樣想著,心頭忽就軟了下來。
女子輕柔的吻落在他嘴角的時候,他又恍惚了一陣。那吻輕柔得,就像是她不小心蹭到了他嘴角。
親完她就后悔了,因為他即刻捏著她的下巴逼迫她看向他,而后笑問:“喜歡被我肏?”
她眼神飄忽著就是躲著他,雍錫伸手在她腰間戳弄,讓人癢得難受,她輕哼掙扎,聽著他一聲聲問:“是不是,是不是?”
實在沒忍住,眼角淚意還未散盡的女子抿著唇笑了起來。她冷冰冰的時候,疏遠(yuǎn)又高潔,可她明明是嬌美的長相,雖說一舉一動端莊有禮,只要一笑,嫵媚嬌艷根本是藏不住的。
春雪初化,那冰土里破出來的鮮綠就像是此刻的她。
那抹笑讓他懸了幾個月的心終于放下,她跟自己在一起,的確是高興的。那笑卻也在此刻將他克制下的欲念重新勾起。
李星盈被按在床角,她輕輕落下的一吻激起了身上的人猛烈的掠奪,幾個纏綿又粗獷的吻讓她立刻失了神智,在他身下嬌喘呻吟個沒完。
“再做一次?!庇哄a粗喘著說,她聞之未答應(yīng),只是低著頭不去看他,而后就聽到他的輕笑,輕軟的身子重新落在他手里,在床榻上被拿捏著,再沒有抽身的機(jī)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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