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副身子從未被這樣折騰過,言渚看她如此情狀也不免想到浮光樓那夜,若是當(dāng)日她誤入了別的房間……
“還好,還好你是我的……”
陸思音昏睡過去之前隱約聽到這聲音,心里想著,她誰的也不是??伤齾s莫名選擇了順從那聲音,那幾乎是不講道理的霸占,卻讓她生出歸屬的滿足。
綠英熬了大半個夜,她不知他們能將一場性事熬到那么晚,喘息與呻吟一陣陣灌入她的耳朵,她都不敢相信那樣的聲音是從陸思音嘴里發(fā)出來的。
綠英幾乎沒見陸思音哭過,唯有被老夫人訓(xùn)斥時才泛起些淚光。但她分明聽到陸思音是如何用哭腔求饒。
此時此刻她才發(fā)現(xiàn),早就失控了。
她開始懊惱起來,或許性事一場本還不足以說明什么,但房中二人沉浸其中的高潮舒暢都在告訴她,看上去雖是被下藥的無奈之舉,可若沒有這藥,他們二人也仍然會這樣抵死纏綿。
這夜里仍舊是涼的,準(zhǔn)備好的熱水早就涼了下來,言渚走出來的時候綠英無力地看了他一眼。打了盆水看著他給陸思音擦拭著身子。
不同于之前那般狂妄,他現(xiàn)下的舉動還說得上溫柔,碰到嬌嫩傷處陸思音皺著眉輕吟了一聲,微蹙的眉頭像是在撒嬌一般。
“從前侯爺就算被鞭笞都不會喊一聲疼。”綠英喃喃道,其實(shí)現(xiàn)下也還是如此,就算頭回屈辱被破了身子,她也仍能一聲不吭應(yīng)付所有事情。
只有今日,她才見到一個從不認(rèn)識的陸思音。
“疼便要說出來,我便不愿讓她忍著?!毕肫痤^回云雨之時,這人便是疼到難以再忍才肯服軟,哪里來的這番強(qiáng)忍,非得害了自己不可。
可她這一生,本就是要忍耐著別人不能承受的寂寞難耐度過的。
這話綠英不愿再說,她突然有些害怕,在言渚面前放肆得如此的陸思音,還能不能再回到那個隱忍的世界里。
“所以肅遠(yuǎn)侯府天大的秘密,就是肅遠(yuǎn)侯原本就是個女子?!毖凿景差D好陸思音,而后對綠英冷笑一聲問道。
“如殿下所見。”
本來以為這男人又要來威脅什么,誰知他走時只留下一句。
“那就好好守著你家主子,再這樣不小心我饒不了你們?!?/p>
被打暈在外室讓人溜了進(jìn)去,綠英想來也覺得懊悔不已?;氐阶√幍臅r候就見到有個太監(jiān)將一女子往他們殿里塞,被她好一番訓(xùn)斥才走開。
一時她也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該惱怒,太子的人沒有發(fā)現(xiàn)陸思音的身份,端王卻見到了……
“還請殿下莫要走漏……”
“本王知道?!?/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