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年舊傷……
女子呆滯又清亮的一雙眼睛浮現(xiàn)在他眼前。
“一直以來,雙眼不大能看清東西?!毖凿灸:鸬?。
“那便是了?!狈接t(yī)了然。
“這毒可有法可清?”
“這……容臣回去查閱一番,看能不能找出些法子來。”
方御醫(yī)拜了拜便退下,那藥方言渚收在袖間,進(jìn)到內(nèi)室的時(shí)候見陸思音坐在床邊茫然模樣。
說是急病壞了眼睛,可若是毒……
“怎么了?”
“沒什么大事,待會兒叫綠英給你煎藥就行了?!彼查_顧慮答道。
陸思音這才放下心來,眨了眨眼問道:“你似乎對這藥十分熟悉?”
面前的人又坐到了她身邊輕笑一聲:“怎么,想知道我的事?”
這半分挑逗也讓她嘴角下彎:“隨口一問罷了?!?/p>
果真是一點(diǎn)兒都惹不得。
言渚順手摟過她親了親額頭:“等你真想知道了,我再告訴你。”
對這樣的動(dòng)作陸思音似乎越來越熟悉了,甚至都沒有了下意識的反抗,耳邊偶有幾聲微弱蟲鳴,難得的寧靜安心。
可她又忘了面前的人從不是愿意跟她一貫溫柔繾綣的,那手又在往她袍下伸,她冷臉要起身卻被勾住手指。
緊實(shí)的腰又被手臂環(huán)繞,言渚伏在她耳下柔聲道:“過幾日就回程了,到時(shí)候你若是不見我,我也沒法子?!?/p>
“你裝什么可憐,”陸思音氣急,這人就是吃定了她吃軟不吃硬,“這京中妓館還挑不出個(gè)讓端王排遣寂寞的人了嗎?”
“京中風(fēng)華三千,江南楊柳,中原牡丹,”言渚仍舊不撒手,“就是缺一支肅遠(yuǎn)侯?!?/p>
他咬住她的耳垂,果然懷里的人就是一抖:“就做一次,很快的?!?/p>
“你哪兒……快了。”她惱怒地將他的手往外推,卻有幾分欲拒還迎。
他沒有卸去她全身的衣衫,只是挑開了襯褲,待到他將人壓在床上抬起她修長的腿的時(shí)候,面容冷峻的女子也只是咬了唇蹙起眉:“快些?!?/p>
沒有過多的前戲,她下身顯得干澀緊實(shí),言渚撥開兩瓣軟肉見到里頭殷紅顏色,就算上了藥,紅腫也未全然消散,只是看上去比先前是好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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