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陸思音這輩子也不想再進(jìn)這地方。撲面而來的脂粉香味讓她想起那床榻間隱隱的勾魂香味,樓里所用熏香皆讓人意亂情迷,擾得她心神不寧。
明封和綠英本跟在身后,但在屋前全都被攔了下來。二人雖擔(dān)憂但也只能放任陸思音一個人走進(jìn)去。
這屋內(nèi)倒是用了更清雅些的熏香,耳邊是女子嬌聲勸酒,又不知是誰踏著蓮步牽動著腳上的一圈鈴鐺,步步生出清脆聲音靠近了陸思音,牽起她的手引她入了座。
“王爺來,再喝一杯?!?/p>
言渚坐在上方,懷里摟著個細(xì)腰軟綿的舞姬,那舞姬眼睛生得勾魂攝魄,十指纖纖柔弱無骨一杯杯給言渚倒酒扶他喝下。
“王爺好雅興,不知叫我前來所為何事?”陸思音感到自己身側(cè)也有個女子如蛇一般貼上來,心一橫便展臂摟過。
“本王說過要帶侯爺好好領(lǐng)略這京城風(fēng)煙,自然要履行諾言?!?/p>
他的聲音聽上去已有幾分醉了,拍了拍身旁舞姬的肩,那人心領(lǐng)神會便走到中央。
身后的樂師們也得了令奏起了樂曲,陸思音看不見的地方,那一眾舞姬輕紗薄裙,腰間輕輕一束勾勒出纖細(xì)腰身,擺動之間最是柔軟勾人。
不過言渚也沒仔細(xì)去看,他只顧著看陸思音一分一毫的反應(yīng),只恨這人瞎了雙眼,許多挑逗都沒了意趣。陸思音摟著懷里的舞姬任憑其纖手在自己胸前游走,喝下幾杯酒看上去倒無異。她的確是第一回被人這么貼著,心想著倒在懷里的女子怎么那么軟,這些男子恐怕都喜歡這些柔軟的身子,她卻只能忍著不自在一杯杯飲酒。。
言渚又遞了個眼神,那舞姬心領(lǐng)神會走至陸思音案前,三個舞姬一塊使力,前呼后擁著將陸思音從案前拉起帶到中央。
她是被人硬扯起來的,站在中央只覺得這四周全是人,時不時酥手潤胸就蹭在她的手臂和背上,纖細(xì)的胳膊在她身前身后不時挑逗著,她被那越來越急促的樂曲聲催得找不到任何方向。
她皺眉難受起來,伸出手卻又抓不到任何東西,那舞姬們腳踝上的鈴聲忽遠(yuǎn)忽近擾得她頭疼。終于,她抓到了什么硬物總算從天旋地轉(zhuǎn)里掙脫出來低喘著。
“侯爺?shù)故遣簧瞄L跳舞。”
低沉的嗓音混合著酒氣繞在她鼻尖,她一恍神踩到了自己的衣擺,差點(diǎn)倒下的時候又被人抱住。
“侯爺小心?!?/p>
不知什么時候舞姬和樂人已經(jīng)退下,房間里言渚解開外衫將陸思音抱在懷里好好捕捉著那絲縷香味,她伏在他肩上白了臉一把推開。
“王爺不會只是想戲弄在下吧?”
言渚醉步走到一旁攤開坐下:“自然不是,本王想跟侯爺談個交易?!?/p>
“說。”
“李星盈歸你,”他仰頭飲下一爵,醉眼迷蒙看著她,“容娘,歸我?!?/p>
言渚:有件事你們可能不信,我在跟我媳婦槍媳婦(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