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連忙稱是去安排。
陸思音整個人被包裹在衣物里,被放到床榻上也不肯出來,渾身的燥熱與內(nèi)里的瘙癢讓她蜷起身子連腳趾頭都不敢伸直。
言渚換下了自己一身濕衣找了塊干凈的布就坐在床頭給陸思音擦拭頭發(fā)。她難受得厲害只想將自己埋進(jìn)被褥里,言渚也只能輕聲哄著:“頭發(fā)濕著會頭疼?!?/p>
她手指將身下的被褥抓得皺起,強忍著不適問:“你怎么過來的。”
“言江聽到了太子手底下的太監(jiān)跟一個女子交談,聽起來是要在今晚對你做什么?!彼氖植恍⌒牟吝^她脖頸的皮膚,燙得出奇。
“我去找御醫(yī)?!毖凿景櫭颊郎?zhǔn)備起身卻被一把拉住。
陸思音仍舊將自己埋在被褥里,背對著他聲音顫抖著道:“會鬧大?!?/p>
御醫(yī)來看即使不知道她的身份,太子要是有意探聽知道今夜一個女子被下了藥,不免就會懷疑到她身上。
“言渚……”
“嗯?!?/p>
“你……幫幫我。”
她咬著下唇聲音發(fā)抖,過了一陣背后的人才重新坐回床頭。
她覺得自己渾身上下都燒得難受,不免有些糊涂,隱約聽到那個人對她說:
“本王不是什么正人君子,央我?guī)兔?,肅遠(yuǎn)侯真的想好了?”
衣物包裹下的身軀全然泛著紅,言渚才穿好的衣服就被她一層層剝了下來,無聲,但已經(jīng)回答了。
言渚的確不是什么好人,沒有在此刻拒絕的道理,其實他大可以找一個信得過的御醫(yī),總不至于說出去,但身下的人糊涂得想不到這一點,他也一樣不會提。
他將陸思音臉上的人皮都撕了下來,身下的面容終于變成了他熟悉的樣子。她已經(jīng)快把嘴唇咬破就被言渚的舌頭挑開,雙腿大開著,身下的衣物和被褥早就被汩汩春水浸濕,整個花蕊都吐露著滑膩的光。
胸前的玉乳被言渚的胸膛壓得難受,不禁嚶嚀了兩聲。他起身揉搓著一邊玉乳,粗糙的食指按在茱萸上聽到她細(xì)碎的呻吟。陸思音抬起雙腿在言渚的腰側(cè)磨蹭,提醒著他身下光景。
“自己摸摸?!彼麑㈥懰家舻氖址诺剿约旱男厝樯希硐屡訁s顯得十分抗拒立刻將手拿開。
“會舒服一些?!彼麍猿郑灰婈懰家羝^頭秀眉蹙起,比求他幫忙的時候還顯得難堪。
“它……難看?!?/p>
她眼底似有淚光,這話說得言渚一愣。
“你都沒見過它們,怎么覺得難看?”他輕笑一聲雙手都按揉著玉團,身下的人顯得更委屈了。
“因為……要遮住。”
當(dāng)她發(fā)現(xiàn)此處的漲大的時候就開始用裹胸遮掩,她下意識覺得這本就是見不得人的。
這兩天確實遇到了一點麻煩的事,心情也不是很好。
這一段肉是之前就寫好的,這幾天會按照每天一章發(fā)出來,之后的狀況可能有點不穩(wěn)定。
望見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