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是他們有錯在先,喬赟也覺得這話冒犯正準備呵斥回去卻被言渚攔住。
“你家侯爺呢?”
綠英一怔裝作氣壯道:“端王何意?”
“本王特意來致歉,畢竟那是你侯府的人,總得要補償一二?!彼f得輕松,這番本來就是想將人拿捏在自己手里,逼著肅遠侯將人交出去罷了。若不是怕肅遠侯得了消息立刻就鬧出事來,他也不至于那么匆忙往回趕,輕松就放過了那不知好歹的女子。
綠英只能暗罵,她現(xiàn)在到何處去給他尋個侯爺出來。
初來的時候府里的侍者就告訴言渚,肅遠侯不在府中,他只覺得是陸思音知道了他干的事,躲著不想見他,所以一直在此處等著。
“若要補償就請王爺將所劫的人交還吧,我家侯爺什么也不缺,就是缺不得那個人。若端王真看上了那位姨娘,照著那模樣婢子擔保再去給你尋個更好的?!?/p>
“巧了,本王也什么都不缺,”言渚將那茶蓋輕放茶碗上發(fā)出瓷器碰撞的清脆聲音,“就是非得那個人不可。”
綠英氣結,言渚突然站起身:“既然肅遠侯有意躲著,那就恕本侯失禮了,今日我是一定要見到他。”
她微怔,就看言渚徑直就朝著陸思音的住處走去,她暗驚責問道:“是誰告訴他侯爺住處的?”
身旁侍女顫抖應著,方才言渚在這兒坐了半晌跟府上的人打聽了一番陸思音的喜好習慣,不經(jīng)意間就有好事的,說陸思音愛清靜,住在西側的院子里。
她快步跟上,微微給管事使了個眼色,對方領會。言渚才走到半路,過了月門就到了陸思音的住處,面前卻突然出現(xiàn)兩隊人快步上前攔住他的去路。
喬赟立刻上前護在他身前,面前的人都是護院打扮,但哥哥陣勢都不似平常武夫,跑動步伐更像是兵士。
“王爺還是別失了分寸?!本G英大聲喝道。
言渚看著這周遭的人,倒是笑了起來,為防著有人刺殺,他在府院中也沒少布置防備,可這肅遠侯大老遠帶了那么多守衛(wèi)進京,比他的顧慮還要多啊。
綠英本來以為這樣言渚也就能放棄了,可她真沒料到言渚真的就跟這二十人打斗起來。
這些人都是從軍中選上來的,不那么好對付,言渚就算武藝高對付他們也不能以一當十,但他的身份擺在那兒,眾人也不能下死手,他身邊帶的侍衛(wèi)武藝也極高,雙方便這樣打斗糾纏起來。
眾人都只帶了棍,言渚奪了一人的棍將面前的人擊倒后,趁著喬赟將人絆住就又要向月門內(nèi)闖。
“住手!”
一道聲音從月門中傳出,綠英心顫著,而后便看到陸思音披著寬大的衣袍,里頭只有一層睡杉,一頭青絲披在腦后,仿佛午睡方醒的樣子。
好在裹胸和人皮都穿戴齊整,她也就松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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