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托里卻十分滿足,一手抹了把臉,又伸出舌頭在唇上舔了一圈,嘗盡殘存的氣味。顧不得去向顧輕舟解釋,便用手強分開了顧輕舟的腿,把自己硬得都開始隱隱作痛的孽根,抵在她濕得不成樣子的花穴口,一插到底。
顧輕舟覺得這樣緊接而來的性事實在可怕,自己好像徹底淪為額托里床上的寵物,身體都任由額托里擺布操控,不由得悲從中來。
額托里拉開顧輕舟的雙腿,大進大出,整個屋內(nèi)都是他用力操弄身下這個女人的聲音,他滿腹?jié)M腔的饜足,身心皆是愉悅。操弄一會兒后,他又俯下身,再次去親吻顧輕舟,可顧輕舟汗?jié)竦陌l(fā)絲雜亂地粘附在臉上,等他替顧輕舟撥開臉上所有的發(fā)絲后,才發(fā)現(xiàn),顧輕舟眼眶已經(jīng)紅腫,那沾濕面龐的,除了汗,還有更多的眼淚。
“哭什么?”額托里心里鈍痛,嗓音沙啞。
顧輕舟不肯理睬,閉上眼連看都不看額托里。
“別哭了。”額托里不會說安慰的話,俯下身,捏住顧輕舟的下巴就去親她。
顧輕舟此時被額托里這樣上下夾攻著,非常不甘愿,兩手忍不住去拍打額托里,他不為所動。直到額托里攪進顧輕舟口中的舌頭突然一痛,他才縮回舌頭抬起身,旋即在自己嘴巴里嘗到了鐵銹味。
額托里右手拇指擦過舌尖,看了一眼拇指上的一點血液,又不以為意地抹在了顧輕舟的胸乳上,仿佛點絳。
“明日我便會啟程離開?!鳖~托里雙手撐開顧輕舟的雙膝,腰上用力抽動,呼吸粗重,“待我占了這江山,你所愿之事,我會一一替你達成?!?/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