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托里鮮少會在床事之上做多余之事,可他如今就是想多給顧輕舟一些,再多給一些。他想要顧輕舟從心到身體,都完全屬于他,依附于他。所以他就刻意多縱容她一些,想養(yǎng)出她原本的性子,哪怕慣得她如今有時都敢拿話刺撓自己,他還是覺得自己可以給得更多些。
額托里的親吻不如他操弄女人那般花樣百出,甚至有些生疏,會顯得簡單粗魯??深欇p舟就這么被他親吻著,把握著,抽插著,竟然也真有回到曾經(jīng)顧府千金被人處處嬌慣的感覺。
錯覺,都是錯覺。都是這個又老又色的牲口逼自己叫他爹后產(chǎn)生的錯覺。顧輕舟如此想著就別開了臉,不再讓額托里繼續(xù)吮吸她的軟舌。
額托里也沒太在意,直接開始慢慢舔舐顧輕舟的耳蝸和耳垂,顧輕舟敏感地縮著脖子嗯嗯啊啊地喚著。
“乖輕輕,給我生個孩子……”額托里打聽過了,這樣的姿勢入她,是最容易受孕的。他居心不良,總覺得沒有孩子日后恐栓不住顧輕舟,雖然讓一個大啟女人誕育一個自己的孩子未必是好事,可他就是私心想要一個顧輕舟和自己的孩子,不多,一個就行。
“我,如何,能知道,自己一定會,會生個女兒?若是生了兒子,豈不是,給大王,平添煩擾?”顧輕舟的話被額托里撞得散碎,但她還是在身體達到情欲巔峰之時聽到了額托里低吟的話語。
“你只管生,兒子還是女兒,我自護你們母子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