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當(dāng)你是絕世明智,還不是被她的美色迷得團(tuán)團(tuán)轉(zhuǎn)。你知道她每每與你同房后,都會飲那一碗牛乳嗎?那其實是她求我給她配來的避子湯。什么信任,什么賀契大王,通通都是她顧輕舟的一個玩意兒而已……她哪里有什么真心,都是玩意兒!哈哈哈……”冬霜的笑聲讓人不得不懷疑她是不是真的瘋了,顧輕舟趴在地上,此時也是真的有些膽戰(zhàn)心驚。
她原是不覺得此事算得上是把柄,可額托里接連提起過幾次,讓她實在拿不準(zhǔn)額托里會不會因為此事惱怒。
顧輕舟后背發(fā)汗,不敢亂動。
“她,不用再審了?!鳖~托里平靜發(fā)聲,“她是你的陪嫁,是烹煮還是梳洗,你來替她挑一個?!?/p>
“還想自盡?”莫仁眼疾手快,沖上去直接卸了冬霜的下巴。
冬霜絕望又怨毒的目光一寸一寸掃莫仁,額托里,再塔娜贊,最后落在顧輕舟身上。
顧輕舟久久不敢應(yīng)答。
烹煮,還是梳洗,無論挑哪個都是極刑。額托里讓她替冬霜選,無非是為了用這樣殘忍的方式來警醒懲罰自己。
“本王今日不大愿意跟你在這里耗著,你可替她做好選擇了?”額托里緊逼著顧輕舟,絲毫不憐惜顧輕舟已經(jīng)輕顫起的瘦弱身軀。
再塔娜贊看著顧輕舟那卑微的姿態(tài),心底終于有了一絲暢快。若是這極刑是用在顧輕舟身上的,那就最好不過了。
“烹煮。”顧輕舟抬起上半身,深吸一口氣,穩(wěn)住自己的身體,但說話時的顫音還是泄露了她此刻的心驚和膽顫。
額托里勾了勾唇角,大手一揮,讓人將宛如被人抽走了魂魄一般的冬霜,剩下的那兩個細(xì)作一邊喊著饒命一邊被人也給帶了下去。
阿敏見此刻正是時機,低著頭看向莫仁,莫仁與她眼神交匯之后,便拱手對額托里說道:“大王,雖說大王明察,認(rèn)定這個蕊夫人是清白的,可她到底是大啟女人。難保日后誕下大王子嗣生出異心。為確保賀契王室日后血統(tǒng)穩(wěn)固太平,大王還是多做打算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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