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卻有些不以為然道:“皇上認為對本宮好的,難道就一定是好?本宮偏不要?!闭f著,顧輕舟就拿起那血燕窩的碗,直直砸了出去。
碗碎的聲音起來的同時,也傳來了一聲有些尖細呵斥:“大膽!”
思凝殿的奴才們聽到那聲音,立馬跪了一地。
始作俑者卻半點不虛,只坐在那兒,看著額托里皺著眉頭走進來,衣袍下擺處還濺了些許深色印記。
“皇上怎么來時帶著氣?可是有哪個不長眼的,觸了皇上即將夜夜做新郎的霉頭?那可真是罪該萬死,孫公公你說是不是?”顧輕舟笑著看向了額托里身后的孫大海陰陽怪氣道。
孫大海哪兒敢接顧輕舟這話,偷摸抬起眼瞄了跟前的皇上一眼又迅速低下,然后在心里忐忑不安。這宮里,惹誰都不能惹賢妃,已經是公認的禁忌。
額托里原先還有那么點氣,聽了顧輕舟的話反而又愉悅了起來。抬手讓奴才們都下去,然后走到桌邊坐下,拉過顧輕舟就坐到了自己腿上。
“輕輕這是從哪兒探來的消息,跟朕在這兒醋了?”
額托里自以為是的話,讓顧輕舟覺得可笑,只道:“往后皇上這后宮里,女人只多不少,我若是醋,豈不是要淹死了自己。”
“所以為了輕輕能好好活著,朕已經拒了選秀的提議。這宮里有趙嬪和馮昭容,足夠堵上好一段時間那些前朝文官的嘴。”額托里把玩著顧輕舟的手,然后又問道:“好好的,怎么又發(fā)起脾氣砸了那血燕窩?這是為你好的?!?/p>
“近來總喝,喝得人直犯惡心?!鳖欇p舟隨口扯謊,倒是讓額托里聽得入了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