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托里聽著顧輕舟失神之下叫起往日稱謂,不禁笑道:“輕輕是快活得分不清東南西北了,是不是?小淫物,朕只有入得你重了,深了,你才會有極樂?!?/p>
顧輕舟雙手搭在額托里肩膀上,試圖攀緊額托里,卻在顛動之中無法捉穩(wěn),口中的呻吟也因額托里突然的加速而支離破碎。
“輕輕,說,為夫是不是最叫你快活?”額托里終于從顧輕舟的胸上抬起頭,卻又一手將顧輕舟的秀發(fā)向后拉扯,逼得她眼角含春,仰著潮紅的面容,看向和自己鼻尖相抵的額托里。
顧輕舟說不出口那羞恥的話,咬緊唇邊,感受著自己的身體好似已經不是自己的,神智也要渙散而去的快感。
“如今回到豐都,外間是曾經想娶你的男人,宮外有你曾經的未婚夫婿,縱天底下有多少男人想要得到你,你也只能是朕身下奴,記住了?”
額托里的話,讓顧輕舟原本就要遠去的理智,又迅速拉回些許。
卻也好在她在額托里身邊日子久了,許多折辱她的話,她已經習慣了只當耳旁風。
“記住了?”額托里突然挺腰撞進顧輕舟最深處,只插進了顧輕舟胞宮口處。
顧輕舟實在是受不住長吟一聲。
這聲兒著實響,便是守在門外,也是能聽得清楚明白的。
額托里死死抱著已經停著身子又軟下的顧輕舟,孽根泡在一片汪泉之中,探進源頭處,洶涌噴射,激得顧輕舟不住抽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