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托里看準(zhǔn)顧輕舟露出被咬破的舌尖的那會兒功夫,欺身上前,用牙叼住了那個來不及縮回去的軟玉嬌香。
即便額托里已經(jīng)盡可能的溫柔些,可顧輕舟那碎了一小塊皮的舌尖還是疼得她忍不住雙手抵住額托里的肩膀用力推拒。
但額托里一身蠻力,后背又是桌子攔著,顧輕舟只能忍著疼,由著額托里攪著她的舌頭,在嘴巴里橫行無阻。
額托里嘗到了顧輕舟口腔里殘余的飯菜味道,著實不怎么樣,可她腔內(nèi)的口涎卻像是甘泉,讓他不斷地探索和汲取,還是覺得遠遠不夠。而顧輕舟也因為額托里的深吻嘴巴里也染上酒味,仿佛自己真的有些昏昏欲醉,卻還是在心里怒罵額托里是禽獸,是牲口,總之不是人。身體卻被額托里火熱的掌不停地游走揉捏之下,漸漸情動。
額托里性急,不去解顧輕舟的腰帶而是直接從她的衣領(lǐng)那兒扒開了,露出顧輕舟繡著竹葉的青色肚兜,底下的裙子也被額托里掀高,褻褲都不愿去脫,把顧輕舟壓在桌邊,兩手直接從中間撕碎了落在了腳邊,然后一手探下去,摸出兩指濕潤,送到顧輕舟臉側(cè),才暫時放過了顧輕舟的唇舌。
此時的顧輕舟面色潮紅大口地呼吸著,剛剛那一陣兒她都懷疑額托里是不是想用這種方式憋死自己。
“本王便是那最下賤的種,如今也能讓輕輕這樣的矜貴女人在本王身下浪的發(fā)水,止都止不住?!鳖~托里情欲到了濃處,便這么自然而然地喚了顧輕舟的小字。
而顧輕舟也在聽到“輕輕”二字的時候,突然神智清醒又很快沉入了另一種酸澀綿軟的情緒中,怔怔地望著額托里,然后帶著些許生澀地問道:“大王怎么知道……”
“你的一切,本王都知道?!鳖~托里如同抱孩童一般一手摟抱著顧輕舟站起身往床榻那兒去,一手也不閑著,摸到顧輕舟的緊閉著卻仍舊泄露出不少春液的花穴處,便用兩指伸進去搗弄起來。
顧輕舟身上的衣裙已經(jīng)形同擺設(shè),虛虛吊在臂彎那兒,肚兜也被額托里早早拉掉了,兩只瑩白的嫩乳上綴著兩點絳紅,顫顫巍巍,惹人戀愛也更讓人有肆虐它的沖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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