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托里被顧輕舟的話撩動得受不了,兩手托起顧輕舟的臀部把她抱起同自己平視。
顧輕舟輕呼一聲,趕緊抱緊他的脖子。可額托里卻不肯,非要她看著自己。
顧輕舟收斂起自己埋首在他肩窩處時眼神中的嫌惡之色,轉(zhuǎn)而看向額托里那張粗獷的臉。
這還是顧輕舟頭一次這么認(rèn)真仔細(xì)地端詳額托里的長相。
皮膚如賀契人固有的那般偏黑粗糙,眉目倒是清晰,鼻梁挺直,唇色深,唇形卻挺好看,下巴蓄著的胡子同他的頭發(fā)一樣粗硬還略微卷曲。
這廝就連那處的毛也和頭發(fā)一樣,每每都扎在她腿心處,刺癢難耐。
顧輕舟覺得自己真是近墨者黑,跟著這個發(fā)情的野獸一起這才多久,自己腦子里竟然會聯(lián)想到這些齷齪事。
額托里看著顧輕舟凝神看著自己,竟然會臉頰飛紅,心底有種很難以言喻的情緒,慢慢充盈起自己冰冷的心,讓他酸脹起來。
“你一個世家貴女,如今卻要俯首帖耳地來伺候我這么個馬奴肚子里爬出來的奴才根子,不會覺得委屈了自己心有不甘嗎?”額托里啞著嗓子,神色冷淡地望著顧輕舟忽然問道,卻連自稱改了都未有所察覺。
顧輕舟訝然地看著額托里,竟然從他一向銳利冷漠的目光中,看出了一絲閃躲的狼狽。
轉(zhuǎn)瞬即逝,讓顧輕舟認(rèn)定這只是她恍神后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