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托里聽了顧輕舟這句話,眼刀直插顧輕舟臉上。
“既然覺得他好,你當初倒不如同他成親……哦,也不對,應該是你幸好沒有選他,否則,你豈不是要做活寡婦?”額托里這話說得有些尖酸刻薄,顧輕舟敏銳捕捉到額托里的不快或許來自池州里后,便趕緊答道:“我與他并無私情。”
“并無私情卻會在你落難之際求娶,那池州里當真是絕世大善?!鳖~托里冷笑著說道。
“池州里微末之時,曾得我十兩紋銀。那時我只幼學,他入朝為官時,我剛十五及笄,間隔五年我與他從未見過,如何談得私情二字?大王能查得我在大啟底細,若不信我所言,盡可再派人查探。我今日要有半句謊言,必遭天譴?!鳖欇p舟三指朝上,指天誓日。
額托里派去查探之人回來稟報時已經說過,顧輕舟同池州里并不相熟,可就憑池州里能不怕被牽連上門求娶一事,他決計不會相信池州里單單是出于同情。
現(xiàn)下顧輕舟坦然以對,倒顯得他多疑古怪。
“本王暫且信你便是?!鳖~托里覺得自己對顧輕舟莫名嚴苛,超過后院其他夫人,大抵是怪顧輕舟長得過分貌美,自己不信她無人覬覦,絕不是自己心有鬼胎作祟。
顧輕舟卻心如明鏡,這個額托里就是把自己當成他的私有物,自私到連旁人在心里偷偷惦記都容不下,找了個由頭發(fā)作自己宣泄不滿罷了。
可我原也不是你的,你又憑什么惱怒呢。
顧輕舟在心底嗤笑,面上還要裝出一副被誤解受屈的樣子,兩手勾住額托里的脖子,輕輕搖晃著他的身體說道:“大王不生氣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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