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其實也沒想到,自己身份被徹底拆穿后,額托里能就這么輕易地放過了自己,沒有因為受大啟蒙騙戲弄而把怒氣撒在她身上。
可低頭一看自己胸口上那或青或紫的痕跡,顧輕舟又忍不住罵額托里是色鬼投胎,一到晚上就發(fā)情。
“夫人,今兒晚上鮮蠻就要帶著‘貢品’進王宮了,宮里王妃和幾位夫人都得一同參加宴會?!倍o顧輕舟挑著衣服問道。
顧輕舟隨手指了一件紫色對襟長袍說:“就這件吧。”
冬霜也覺得可以,顏色不惹眼。
夏花卻說道:“夫人好奇怪,明知晚上鮮蠻會送美人過來,若不打扮得艷麗些,被那美人蓋過風頭,大王變心了可怎么好?”
顧輕舟卻虛偽地說道:“你這么替我著急,我可真是太感動了?!?/p>
夏花估摸著自己又在顧輕舟面前犯蠢了,老老實實閉了嘴,不愿意多話,其實也是不想理顧輕舟了。
晚上宴會開始之前,顧輕舟帶著冬霜和夏花坐到主位右下方,同另外幾個夫人并排,只不過她識趣得很,坐在最末位。
再塔娜贊坐在上位,和額托里最為靠近,端著一副正妻王妃的架子,看到顧輕舟來,大庭廣眾之下連臉色都不敢給。
顧輕舟此時覺得,和再塔娜贊比起來,她這個妾室倒是有幾分不受身份約束的自在。
額托里今日和往常沒什么不同,坐在主位之上,等著鮮蠻使者上前對他大加贊賞,然后再夸一夸賀契如今的強盛,言外之意就是賀契足以取大啟而代之。
額托里沒有被那使臣溜須拍馬的話夸得飄飄然,只說賀契同鮮蠻是近鄰友邦,彼此情誼長存,日后該多往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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