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巴魯一直等到額托里抱著顧輕舟騎馬遠(yuǎn)走,才提著那只被他射殺的野鹿從樹林里出來。
在回去的路上,他腦子里全是剛剛那場隱秘又放浪的情事。顧輕舟雌伏的姿勢,倔強(qiáng)的脾性,嬌媚的臉龐和妖嬈的身子,就像是從四面八方點(diǎn)燃的燎原火勢,直燒得他渾身燥熱煎熬。
蘇巴魯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營帳的,只知道半日里,他都有些渾渾噩噩,連布固都察覺了。
“你怎么跟被誰抽了魂似的?”布固從來沒有看到自己的哥哥這樣過,出言詢問道。
“無事?!碧K巴魯總不好跟布固解釋說自己是因?yàn)榭吹搅烁竿醺业那槭?,引得自己這般。
好在布固并沒有太在意,很快就被別的事吸引過去。
可蘇巴魯卻不是很好受,一直到夜間休息,他做了一個(gè)和午后在樹林里見到的那一幕情事相同的夢,甚至連顧輕舟背上那些斑駁的血跡都絲毫不差,唯獨(dú)不同的,是插著顧輕舟叫她欲仙欲死的,不是他的父王,而是他自己。
而顧輕舟也如魔魅一般,不停地喚他:蘇巴魯……蘇巴魯……蘇巴魯……
蘇巴魯就在顧輕舟這一聲高過一聲的嬌喘啼哭中,感到了從未有過的舒暢快意。
睜開眼時(shí),太陽剛剛升起,蘇巴魯把手探進(jìn)褲子里,摸出了一手粘膩。
“他娘的!”蘇巴魯粗聲罵道?!膀}貨!”
因著后背擦傷,顧輕舟連躺著睡都不得。額托里或許是出于那么一丁點(diǎn)兒的內(nèi)疚,所以晚上都是側(cè)身睡著好給顧輕舟騰出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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