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深陷情潮之中沒有去聽他的話,并且只動了會兒,就累了,速度慢了,連抽插的幅度都小了許多。
“累,我不行……”
額托里聽到她說累,立時挺起腰腹,自給自足起來。
“啊——不,不行,我撐不住,撐不住的,不要……”顧輕舟又哭叫起來,額托里挺腰的力度比她的要大上太多,兩個人交合之處皮肉拍打的聲音也異常響亮。因為是女上的姿勢,所以額托里不用找角度,次次都能插到最里面,甚至好像刺到了她的胞宮口,鉚足了勁要往里鉆。而顧輕舟也每每被額托里挺弄,都有要摔下來的感覺,緊張之下花徑越縮越緊,以至于額托里發(fā)了瘋似的越來越快越來越用力。于是她的叫聲便夾雜著哭腔和刺激后的害怕,像被人欺負(fù)也沒依靠的小丫頭。
可,顧輕舟不過及笄沒多久,比他兩個兒子都還要小上兩三歲,不就是個無依無靠的小丫頭?
額托里就這么面部有些猙獰地看著顧輕舟欲仙欲死的小臉,終于還是伸出手同她十指交握。
手上得了支撐后,顧輕舟緊張的情緒終于有了安撫,微微呼出一口氣,來不及放松下來,額托里身下的頂弄就突然加速,顧輕舟已經(jīng)沒了力氣再去叫,只能像難受到極點一樣,抿著嘴,哼哼唧唧。原本盤得嚴(yán)整的發(fā)髻也因為額托里加快頂弄的速度,折騰得全都散亂了下來,讓顧輕舟如誘人的女妖,直讓額托里沖刺到最后,抵著顧輕舟宮口處射出的那一瞬間,有種感覺便是天地之間,只剩下自己同身上這個已經(jīng)軟軟趴在自己懷中不停喘息的女人。
周圍的一切都已經(jīng)遠(yuǎn)去。
——我終于可以搞劇情了,媽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