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話,聽話了,本王會疼你的?!鳖~托里勾唇笑道。
顧輕舟心底的那道底線被額托里反復(fù)碾壓,如今已經(jīng)碎成無數(shù)粉末,她無法依著本心違背額托里,只能既害怕又羞恥地跪起,抬高下身,卻始終坐不下去。
“自己用手撐開下面那張嘴?!鳖~托里在教導(dǎo)顧輕舟如何行歡這件事上格外有耐心。
顧輕舟兩手攥緊成拳,隱隱在顫抖。
“快點(diǎn)兒,本王等不了你那么久?!鳖~托里一手探到顧輕舟下體處,中指輕易便摸出了那藏匿起來的肉珠,肆無忌憚地搓揉彈動,直把顧輕舟弄得渾身顫栗,兩腿跪在他兩側(cè),幾乎要軟坐下去。
“再不坐下去,本王就叫那調(diào)教嬤嬤進(jìn)來,讓她好好教你怎么伺候人。本王床上,可不需要你這樣不識情趣的木頭?!?/p>
額托里的話,一寸寸地?fù)魵ь欇p舟的矜持,讓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甚至比不得鮮蠻送來的麗夫人,真就只是芙春樓里的低賤的花娘,除了這具身子還能利用了固寵,自己別無依仗。
“不要,不要調(diào)教嬤嬤進(jìn)來,我不要……”顧輕舟羞恥又悲戚的淚水順著臉頰滑下來,滴在了額托里旺盛的腹毛中。顧輕舟顧不得其他,伸手下去,兩手胡亂摸索,撐開了自己緊閉的花唇口,將花徑敞開,只等著來客大刀闊斧,一插到底。
額托里瞧著原本該是高高在上纖塵不染神女般模樣的女人,如今袒胸露乳,衣不蔽體,面紅如霞,卻還要忍著羞澀撐開自己隨時準(zhǔn)備迎接自己的侵犯,這樣的淫糜景色,讓額托里看得渾身血液都在沸騰叫囂著要操死這個淫蕩至極的女人。
——這h怎越寫越長……啥玩意兒還沒進(jìn)入正題……OT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