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愛聽我不說就是了,何故要這樣潑臟水到我頭上?”
顧輕舟只覺得這個麗夫人倒真是個倒打一耙的好手,先出言羞辱自己的是她,自己不過是以彼之道還施彼身罷了,她卻反而作出一副她是心直口快自己卻存心誣陷的模樣來。
這也算得上是個“妙人”了。
“好了好了,大家都是伺候大王的女人,理應(yīng)多多來往交好,以免孤獨寂寞了?!痹路蛉诉@時開了口,“苦口婆心”地勸導(dǎo)。
“月夫人,恐怕近來這蕊夫人都不會有孤獨寂寞的時候了。你還是省省心吧?!丙惙蛉丝粗欇p舟對月夫人說道。
顧輕舟卻還是含笑不語,用是一種仿佛看猴子上躥下跳的戲謔目光看著麗夫人。
“你也用不著得意,大王近來愛宿在你這里,改日等大王宿在我那兒,我能留住大王的法子自不會比你少?!丙惙蛉死湫Φ?。
顧輕舟拿起手邊的團扇,輕輕為自己扇風(fēng)。
“我可沒麗夫人那手段和膽魄覺得可以左右大王的想法?!?/p>
顧輕舟四兩撥千斤,再次反將麗夫人一軍。直讓麗夫人擰起眼頭怒目起來。
原本她只是不憤自己得寵不過數(shù)日就被大王忘卻在腦后,想來看看月夫人口中性情孤傲連王妃都不放在眼里的大啟女人到底有什么特別之處,能勾的大王夜夜留宿。
來了后親眼見過了,麗夫人就知道,自己同這個蕊夫人,即便是表面友好她都做不到。
明明同自己一般是送過來供男人褻玩的姬妾,蕊夫人卻偏偏一副清貴冷艷的模樣,襯得自己落俗之極。
這樣一個不管是從氣質(zhì)還是容貌都處處同自己“作對”般存在的女人,麗夫人都不想長久共處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