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真是與你同生共死在這種事上,便是死也瞑目?!鳖~托里貼著顧輕舟的耳邊粗喘著氣說。
“誰要......誰要與你同生共死,你走開!你走開......嗯……輕些啊……”顧輕舟此時(shí)便是要撒潑都沒了力氣,額托里穩(wěn)住顧輕舟的身體,聽著她似痛似歡的呻吟,自己便如吃了春藥,真是有與她交歡至死的心。
曠了太久的額托里一次做到了自己滿足,看著身下早就昏睡過去的顧輕舟,又想起她后來臨睡前帶著哭腔說疼,終于是心虛不已地拉開些她的腿,看著那處已經(jīng)被他搗弄得一塌糊涂,紅腫得有些外翻,從內(nèi)里還在緩緩流出他們二人混雜的體液,也帶出了些些血絲。
額托里想都沒想就抽了自己一巴掌。
動靜太響,驚得顧輕舟抖了抖身子,額托里又忙去哄睡。
這一覺,顧輕舟睡到日上三竿,直到乳兒漲奶把她痛醒,睜開眼便嗅見了一股子藥味。
轉(zhuǎn)頭看見額托里坐在自己床邊,狠剜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過頭不再理會。
額托里自知理虧不敢招惹她,留下一句:“我去把歲歲抱來?!北愣懔顺鋈?,白日里根本不敢露面。
等歲歲喝飽了母乳,顧輕舟坐在房內(nèi)用午膳,池州里還奇怪道:“來時(shí)見皇……他在廚房里隨意對付了幾口,這是怎么了?”
“哼,晚上不許給他留飯。”顧輕舟冷哼一聲。
“這——”
“這什么這,又不是在皇宮,自然我說了算?!鳖欇p舟如今渾身是膽,小心眼兒起額托里來,根本不管他是什么身份。
等到了晚上,額托里空著肚子大半夜溜回房間,掀開床簾,里頭自己的妻女已經(jīng)睡得香甜。
偷摸上了床,額托里聞著滿床奶香,做了件相當(dāng)無恥的事——頂替歲歲的位置,干了歲歲該干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