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輕舟一手緊攥著額托里的衣袖道:“不行,池州里,池州里只是......”
“你是想說,他只是聽了你的命殺的李植,不該替你頂罪是嗎?輕輕這么在意他的死活,實在是,讓朕,很不高興。”額托里將自己的衣袖從她手中掙脫。
“可能,我真的是個禍害吧。”顧輕舟低頭自嘲道。
額托里卻淡了神色道:“便是禍害,朕也要留?!?/p>
“皇上做這許多出爾反爾的事,是怕我事成之后尋短,是嗎?”顧輕舟突然捅破額托里和她之間一直避而不談的那層窗戶紙,讓額托里一時招架不住,卻還是穩(wěn)著心神,好似并不在意地問:“你會嗎?”
“會。”顧輕舟并不隱瞞,因為面對額托里,你就是說謊也很容易被拆穿。
“朕卻偏要你活著?!鳖~托里發(fā)了狠地說。
“皇上總有看顧不到的時候?!鳖欇p舟輕笑,半點不把額托里的狠厲放在眼中。“皇上總不會以為只要李蓁不死,我就會抱著仇恨一直活下去吧?”
“難道不是?”額托里反問。
“皇上若是如此認為,那就好好護好李蓁,一定要讓她活過我的陽壽。等到哪一天,我覺得熬不下去了,還請皇上看在我曾經(jīng)......侍奉過你一場的份兒上,送她下來陪我?!鳖欇p舟閉上眼仿佛是倦累得很,不想再耗費心神與額托里言語。
額托里凝視許久,直到顧輕舟翻身背對著他后,他才起身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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