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又不是員警!多管閑事兒小心沒命過這年!”這本來是今年最后一票了,弄完就回老家過年,哪成想會遇見這個過拿耗子多管閑事兒的恐怖家伙。
“有不有命過年不是你說了算,現(xiàn)在你就告訴我要自己走,還是我請你走。”沈浪也不急,老神在在的看著兩毒販子。
兩人對眼一看,一米九的高個兒迅速的回身,一把抓住站在他身后不到五步的唐慕,手一扣利用身高優(yōu)勢,死死地扣著唐慕的脖子,槍就抵在唐慕的太陽穴:“讓我們走!否則我就打死他,反正我們兄弟不在乎多背——”他的話還沒說完!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被頭朝下的一個過肩摔狠狠摔倒在地!所有人都瞪大眼看著,突然發(fā)生的一切。
唐慕明明矮了高個兒將近一個頭的距離,還在男人手臂扣著他脖子的情況下,抓住男人的前臂,反手一拉一扯,將身后的高個兒從背后狠狠的凌空甩翻在地,反手一扭,將高個兒粗的驚人的手臂扭到背后,“哢”的一聲脆響,手臂被硬生生的扭斷。奪下槍,右腳踩上高個兒的后背,上膛,反手,背對著另一個持槍的高個兒的右手就是一槍,不偏不倚剛好是手腕的位置。
槍響后伴隨著兩個人的嚎叫,唐慕背著身開下第二槍,是那個男人的左手!高個兒男人左手捂右手,右手捂左手,痛得滿地打滾。
解決了身后的威脅,唐慕陰森森的對上腳下的男人:“你知道我這輩子最恨的是什么?”
沈浪看得有些目瞪口呆,這人是那個少爺脾氣的唐家小子嗎?
歐陽赫和林爾他們這下是真的酒醒了!老天爺!這小子三年不見怎么變得這般恐怖?!
他的身手驚人他們是知道的,可是什么時候他的火氣這般大了?
老天!幸好今天他只是灌他們而已,要是拿出這架勢,那他們就有命來沒命回!
他把槍口對準腳下人的后腦勺:“我這輩子最恨的就是仗著身高優(yōu)勢扣我脖子的人,很遺憾,你今天兩樣一起犯了?!碧颇缴砀咭幻灼呔?,按理說不算矮,可是在唐家他是兄弟里最矮的一個。小時候因為最小最矮,上面的哥哥總是喜歡用身高優(yōu)勢來欺負他,長大了兄弟們也總是手一伸搭在他肩上,笑鬧時就直接扣他脖子。結(jié)果十五歲那年他將家里的長兄挨個挨個的收拾了個遍,發(fā)泄了十幾年積累的邪火,從那以后,再沒有人敢仗著身高扣他脖子。
今天這倆倒楣催的好死不死正好犯了他的忌諱,所以他的邪火直接點爆,引爆之后的直接后果就是被鐵板加身。
“別——”
“唐慕!”看著他的手指慢慢的彎曲,所有人都嚇到了。
他頭也不抬,收回腳,“砰”“砰”的連著三聲巨響,他丟掉手槍,拍拍手,不屑一顧的回到歐陽赫旁邊的座位,端起水杯淡定的小抿了一口水,那模樣一點也不想剛剛耍狠的陰冷。
沈浪耐人尋味的看著唐慕,這人真的是這翩翩貴公子的模樣嗎?剛剛明明就像殺手那般陰冷,殺伐果決,可是轉(zhuǎn)眼間就可以恢復(fù)這般舉止優(yōu)雅的貴公子。那般矛盾,可是有那般優(yōu)雅。
沈浪笑著看著,就是這個人了!看到他的第一眼時那冷冷怒氣的模樣,就心動了,看著他兇狠的甩翻高出他一個頭的男人,看著他森冷的將子彈上膛,舉槍,反手對著毫不猶豫的開槍,看著他狠狠的教訓(xùn)那倆毒販子,冷厲而兇狠卻又優(yōu)雅的模樣,就已經(jīng)不能自拔了。這是所謂的一見鐘情吧!第一眼就覺得這人對他的胃口,那就是別人所說的一見鐘情吧!
既然是一見鐘情,那他就不會看著,他在部隊接受了十幾年的軍隊教育,軍事教育的最高標準就是手,腳,大腦要隨時保持一致性。現(xiàn)在他的大腦發(fā)出了指令,那他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接受大腦的直接指令,將這人帶回家。他在軍隊十多年來接受的就是大腦和身體一致的極端訓(xùn)練。腦子想什么身體就馬上配合,這是他在軍官學(xué)院里接受的最高教育模式!十幾年來他貫徹始終,現(xiàn)在在物件的問題上也絕對不含糊。
性別不是問題,年齡不是距離,生活背景不是理由,興趣愛好嘛,慢慢培養(yǎng),生活習(xí)慣就更加不是什么事兒。
“沈浪,搞定了嗎?”門外的聲音終于打破了這冷寂的震撼氣氛。
“我說大軍長同志,我們——”男人說道一半才發(fā)現(xiàn)氣氛不對:“額——發(fā)生什么事兒了?”
地上兩個毒販子痛得滿地打滾,屋子里一世寂靜,這是什么情況?
沈浪不理好友的疑問,上前一把將剛落座的唐慕拽起,拖著他走到衣架前,取了唐慕脫下的羽絨服和圍巾,二話沒有將人拽著就走,那動作行云流水般的順,沒給任何人反應(yīng)的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