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真不該貪杯喝那兩杯果酒,以至于腦子暈乎乎的,做什么都大膽起來了。
陳朝伸手,揉了揉宋清婉的臉蛋,順勢伸進被窩,感受那極致的柔軟和彈性。
感覺陳朝使壞,宋清婉抿緊小嘴,身體卻沒反抗。
陳朝越來越大膽,動作幅度也越來越大,當宋清婉意識到陳朝眼底的那股火熱升起來,想要做什么時,她驚慌失措地摟緊身子,往床里縮了縮,“相爺,昨晚折騰那么久,您就饒了我吧……”
“清婉真的不行了,身子現(xiàn)在還軟著呢?!?
“那可不行,昨晚你那么主動,今早卻說不行,我可不慣著你的毛病,不行也得行?!标惓瘔男Φ?。
話說完,陳朝把被子一拉,無限春光展現(xiàn)在眼前,白花花的一大片。
看見這一幕,陳朝哪里還忍得住,像頭餓狼一般撲上去。
于是乎,在經(jīng)歷昨夜一場惡戰(zhàn)后,二人梅開二度,浪花翻涌,好不快活,床榻咯吱咯吱的聲音再次響起。
足足大半個時辰之后,陳朝才神清氣爽地放開宋清婉。
剛欲開口講話,卻發(fā)現(xiàn)宋清婉不知何時昏睡了過去。
陳朝小心給宋清婉蓋上被子,按照《五毒心經(jīng)》的內(nèi)功心法運行了兩個周天后,這才慢悠悠地起床。
隨著修煉的日子加深,陳朝只覺渾身使不完的勁。
一晚上兩三個女人不在話下。
雖得益于內(nèi)功,身體素質(zhì)變好,但內(nèi)功修煉,現(xiàn)在也到了一定的瓶頸期。
每次運行好幾個周天,體內(nèi)才會增加一絲微不可量的內(nèi)力,可以忽略不計。
這樣下去,再過幾個月,心經(jīng)就沒什么效果了。
看來是時候,再找一本更強的內(nèi)功心法修煉了。
小心翼翼關(guān)上門,走出去,陳朝活動了一下手腳,打了一套拳。
美好的一天正式開始。
院子里,幾個清秀的丫鬟正在拿著掃帚清掃,提著木桶灑水,看見陳朝出來,她們趕忙跪下。
“糖寶呢?”
“奶娘正在喂奶?!?
丫鬟低著頭,紅著臉應(yīng)道。
當陳朝離開之后,丫鬟們才拍拍激動的心,還不忘偷偷瞄一眼高大的相爺背影。
方才,屋子里夫人極力壓抑的叫聲,和相爺粗重的喘氣聲她們都聽到了。
直聽的面紅耳赤,小臉紅撲撲的……
陳朝可不知這些小丫鬟們的心思,自顧自地去尋自己的乖女兒。
……
還未進入屋子見到糖寶,陳朝便聽見里面?zhèn)鱽硪宦暸说捏@呼:
“??!”
不假思索。
陳朝立刻推開門沖了進去,怕糖寶有什么危險。
屋子里,身穿普通侍女衣裳,胸口鼓囊囊的寧白芷,雙手撐在膝蓋上,正彎腰逗弄著嬰兒床里糖寶。
“怎么了?”
陳朝擔(dān)心問道。
寧白芷驚慌地回過頭,杏眸中很是無辜地看著陳朝,指著扒拉在自己胸口的糖寶,“相爺,小姐她要,要……”
有些難以啟齒。
而糖寶什么都不懂,兩只爪子扒拉著寧白芷的胸口,小嘴唇已經(jīng)湊了上去,顯然一副餓急了,看見奶的樣子,想要大快朵頤一番。
“嘶……”
陳朝趕緊快走幾步,把糖寶跟寧白芷分開。
寧白芷回身,快速整理了一下領(lǐng)口,噘著小嘴,有些埋怨地看著糖寶。
人家還是一個黃花大閨女,可沒奶給你吃。
糖寶抿抿嘴唇,看看陳朝,又看看寧白芷,伸出兩條小胳膊使勁夠著。
娃餓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