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中。
城中還未拆卸的營帳中,那張充滿二人回憶的小床上,帝姬柔軟的嬌軀上趴著一名強壯的男子,帝姬伸出一雙雪白玉臂,摟住男子的脖子,男子唇角帶笑,看著身下的美人,在她半抗拒半迎合的眼神中,愈發(fā)賣力的為她皇室子嗣開枝散葉。
盡管帝姬嬌喘連連,秀眉緊蹙,卻沒有半點求饒的痕跡,這讓陳朝更加肆無忌憚。
“亞…亞父?!?
帝姬緊緊抿著嘴唇,守身多年,她還是不習(xí)慣和一個男子這么近距離接觸,即使二人之間發(fā)生過一次關(guān)系。
“疼了?”
聞聲,陳朝收斂了一些力氣,一只手插進帝姬的秀發(fā),輕輕撫摸她的腦袋。
帝姬臉色紅潤,咬牙看了男人一眼,聲若蚊吟地輕輕“嗯”了一聲,確實有些疼了。
帝姬似乎想起了什么,咬著牙,雙手撐在陳朝的胸膛之上,想把他推開,說道:“到這里來,不是要跟我細說,如何徹底解決北境之患的嗎?”
陳朝微微一笑,把玩著帝姬的秀發(fā):“誰叫你生的這般美,亞父一時沒忍住,就想和你親熱,把正事都忘記了?!?
一聽這話,帝姬臉色更紅,終于知道陳朝為何能娶到那么多美貌如花的夫人。
嘴這般甜,是個姑娘都會受不了的。
被陳朝這樣肆無忌憚盯著看,帝姬微微有些不自在。
她偏過頭,故意不去看陳朝。
“真的很美?!标惓芍缘卣f道。
帝姬大羞。
即便該發(fā)生的,不該發(fā)生的,全部發(fā)生了,可帝姬還是有些抗拒陳朝的親熱。
她雙手推在陳朝的胸膛上,咬著嘴唇:“你快說,如何徹底解決我朝北境之患?!?
陳朝使壞,一個翻身,將二人的位置調(diào)換了一下。
當(dāng)?shù)奂б庾R到要發(fā)生什么時,為時已晚。
她被迫地騎在陳朝身上,像騎馬一樣,是直立起身子不好,不直立也不好。
若是直立,胸前的大片春光豈不是暴露在陳朝眼皮子底下?若是不直立,豈不是主動投入陳朝的懷抱?
正在她猶豫之時,陳朝伸手拉住她的手腕,輕輕一帶,在她的輕呼聲中,她已經(jīng)和陳朝撞了一個滿懷,兩團渾圓被壓的微微變形。
陳朝伸手輕輕撫著她的背,臉色變正經(jīng)了許多,慢慢說道:“自古中原政權(quán),對付草原上的游牧民族,無非兩種途徑,一種是徹底打服,叫他們乖乖臣服,另一種便是以安撫為主,和親,開通關(guān)市,大行商貿(mào)?!?
“可這兩種途徑有優(yōu)有劣,第一種,算是強力的武力鎮(zhèn)壓,使其暫時臣服,短時間內(nèi)是有效的,但時間一長,草原部落恢復(fù)過來,他們又要南下入侵。第二種,一味地向草原示好,草原得到好處,自然不會想著入侵,可人都是貪心的,一味示好填不飽他們的肚子。”
“我的方法,便是兩者結(jié)合,大棒加胡蘿卜,給點好處再給一巴掌?!?
帝姬趴在陳朝堅實的胸膛上靜靜聽著,兩只小手只覺得多余,放在哪里都覺得不舒服。
她深吸一口氣,慢慢伸出小手。
手指在陳朝臉頰上輕輕滑過。
又觸電般地收回。
她問道:“什么叫做大棒加胡蘿卜,給點好處再給一巴掌?!?
陳朝淡淡說道:“這次北狄傾巢而出,我們打贏了這場大戰(zhàn),算是狠狠給了他們當(dāng)頭一棒,他們現(xiàn)在都是我朝的俘虜,這便是大棒,至于胡蘿卜,那就是之后我許給他們臣民的好處?!?
“在草原上,牧民游牧生活頗為不易,越往北天氣越寒冷,他們沒吃沒穿,這才南下?lián)屄?,而我會想辦法從根源上杜絕這個現(xiàn)象,既然是游牧,那我就想著辦法讓他們變成農(nóng)耕,半游牧半農(nóng)耕也成,增加他們的食物來源,比如派人傳過去先進的農(nóng)耕水平,糧食作物等等?!?
“另外,允許牧民南下定居,允許兩族私下通婚,從內(nèi)部分化瓦解他們?!?
“這次北狄能舉兵五十萬,北狄皇室功不可沒,其他部落都奉北狄皇室為尊,這才讓草原大舉南下。今后,我會拉攏其他部落,打壓北狄皇室這一支所在的部落,讓他們進行內(nèi)耗,始終無法團結(jié)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