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公主府。
后院臥房,不大的閨床之上,床單凌亂,遍布水漬斑痕。
幽幽的檀香升起。
中年男子的氣息剛剛落穩(wěn),眼睛望著房梁,腰腹袒露在空氣中,緊致的線條搭配噴張的肌肉很難不讓女人沉迷,他看似隨意地開口問道:“疆王呢,最近可來騷擾你了?”
他的聲音,異常磁性。
楚云湄玉背對著陳朝,躺在他邊上,眸子上里凝上一層亮晶晶的水霧,沙啞著嗓音帶著無力,聽起來卻愈發(fā)嬌媚動人,她懶懶地說道:“沒,自從南山莊園那一晚后,他就沒再來過了,許是怕了?!?
那晚過后,疆王仿佛換了一個人。
對她不再像是一塊狗皮膏藥,噓寒問暖不再,甚至瞧見她,有多遠(yuǎn)躲多遠(yuǎn)。
每日上朝時,楚云湄瞧見疆王這樣,就感覺十分好笑。
陳朝的一句話,竟把一個王爺嚇成這個慫樣子?
簡直沒誰了。
可轉(zhuǎn)念一想,整個大紀(jì),換作任何一個人,遇見這事也得打碎牙齒往自個肚子里咽。
誰叫他是陳朝呢。
不知過去多久,嘩啦啦的聲音響起。
楚云湄身上有了一點力氣,轉(zhuǎn)過身子,晃了晃手上的玩意兒,示意陳朝給她打開。
堂堂長公主,戶部侍郎!
在床上,總是被銀手鐐鎖住算怎么一回事?她又不是囚犯。
陳朝輕笑一聲,從枕頭底下摸出鑰匙。
“吧嗒”一聲給她打開,當(dāng)然還有腳上的。
將特制的手鐐腳鐐?cè)〉簦瑏G到一旁,陳朝伸手把女人擁入懷中,胸膛緊貼玉背,觸感驚人。
男人手指勾住楚云湄的下巴,讓她側(cè)著臉蛋看著自己,勾唇笑道:
“下一次,準(zhǔn)備好一個黑色項圈,鑲個鈴鐺……狐貍尾巴也不能少……”
楚云湄沒好氣地白了他一眼。
要求真多!
可最后也只是點了點頭,打趣道:“陳朝,你挺會玩的呀,你府里的那些女人們知道嗎?”
陳朝:“……”
好吧,他承認(rèn),和其他女人倒是沒和楚云湄這樣玩的瘋,畢竟楚云湄骨子里帶點受虐傾向,玩起來不會有什么負(fù)罪感。
想到這里,陳朝笑了笑,“好了,不說這些,找你是你有正經(jīng)事情?!?
“我就知道?!背其剌p哼一聲,有些幽怨。
沒什么事情,他才不會來。果然被她猜對了。
陳朝在心里組織了一下語言,說道:
“接下來一段時間,我要專心致志對付這個疆王,上一次許伯彥跟我說了北疆的戰(zhàn)事,他也覺得大紀(jì)贏得十分蹊蹺,我們懷疑疆王通敵賣國,可沒有真憑實據(jù),這不是一件小事,后果十分嚴(yán)重。
我要把這件事查個一清二楚,其他事情我就沒精力去辦了,全部交給你了。
其一,投資銀行的事情,借助女帝信用,原始資金肯定是夠了,接下來便是放貸給商戶,記住,一定要做好背調(diào),不要讓某些人鉆空子。
其二,就是我上一回跟你說的工業(yè)革命的事情,這是大紀(jì)下一階段發(fā)展的重中之重,如果成了,就沒有誰能趕超上我們了,用機(jī)器代替手工,先在紡織業(yè)實驗一下吧……”
楚云湄仔細(xì)聽著,微微頷首。
她想了想,回道:
“投資銀行的事情簡單,按部就班來就成,但是我總覺得投資銀行這個名字不太好聽,讓人聽的云里霧繞的,很多人和我有一樣的看法……我和底下的人簡單商量了一下,決定改一個通俗易通的名字,還是改名就錢莊吧,就叫‘國家建設(shè)發(fā)展錢莊’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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